宋维扬笑着说：“下次再聊
时候，你就问他想不想把网站做大，让更多文学爱好者互相交流。”
“行吧，但
估计他不会答应。”林卓
“跟他聊过啊，”林卓韵说，“投
几篇文章过去，全都在榕树下发表。这个网站不能直接发文章，只能通过网站电子邮件链接。每次站长都特别认真，把文章贴上网后，还要专门写邮件回复。有
回专门指出有错别字，他帮改正，还让不要介意。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就用电子邮件跟他聊天，才知道他是家广告公司老板。”
“男女？”宋维扬道。
林卓韵笑呵呵说：“吃醋？”
“怎
可能？”宋维扬不承认。
榕树下创始人叫朱威廉，美籍华人，从小在加州长大，直至1994年才回国创业。
林卓韵已经没有再去上课，平时就在《萌芽》杂志社审稿，审完稿件自己看书学习，偶尔也会写写诗歌散文。
研究生毕业论文早就搞定，正在做第二次修改，再过个月就要答辩。
晚春，下午。
刚看完场电影，宋维扬挽着林卓韵小手，两人漫步在徐家汇街头。宋维扬笑问道：“不准备继续读博士？”
“不读，在杂志社工作也挺有意思。”林卓韵说。
刚开始时候，榕树下只是朱威廉个人网页，因为他喜爱文学，写文章就贴在自己网站上。后来，他又给网站弄个电子邮件链接，网友可以发邮件过来，但凡有点意思文章他都收下。
就这样，不做宣传，不打广告，榕树下流量居然年年增长，到今年已经有每天10万人次访问量。
就个单纯文学网站而言，这个访问量在1999年太惊人，不可避免被些风投公司盯上。但朱威廉根本不接受融资，这只是他个人爱好，甚至连个内容编辑都不请，网站日常维护也是他亲自在做。
此人是真不缺钱，有次他去伦敦出差，为保证网站内容更新，竟然从英国打国际长途回盛海拨号上网，审稿发布忙活晚上，电话费和网费就用掉7000英镑，相当于当时10万元人民币。
土豪！
宋维扬道：“如果你真对文学感兴趣，可以试着做个文学网站，榕树下就挺不错。”
“榕树下知道，还发邮件投过稿，你认识榕树下站长？”林卓韵问。
宋维扬说：“不认识，但可以认识。”
林卓韵笑道：“又砸钱投资？据所知，榕树下站长可不缺钱。”
“你怎知道他不缺钱？”宋维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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