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里就有，自己买去！”
“……”
等学生们陆续离开，清华历史系主任陈懋德热情地跟周赫煊握手道：“周先生，你
讲课太精彩
，让人茅塞顿开。”
“哪里，只是
家之言。”周赫煊笑道。
陈懋德颇为
周赫煊只能解释说：“小说不是历史专著，优先服务于故事情节。如果严格追究，那《三国演义》也不用读，大家尽可把书烧掉。关二爷也用不着那
累，还要帮孙坚杀华雄。”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谢谢先生解惑。”那位同学有些尴尬地说。
堂课上到大中午，才终于结束。
清华师生意犹未尽，同学们边走还在边议论：
出来个学生，就是未来学术巨擘？
周赫煊狂汗道：“王力同学你好。关于你刚才提出问题，
只能说些自己浅见。人类发展，先有语言，再有文字，它甚至先于国家出现。在远古时代，语言和文字是维系个族群最重要手段。到封建社会，中国各地方言不同，南方人和北方人甚至无法用语言交流。为什中国能分久必合？汉字所代表中华文化，其实就凝聚中国这国家概念。比如南北朝、五代、南宋时期，中国长时间处于分裂状态，但各地国民都以大统中国人自居，都有着同种心态，军阀或者君王，也都下意识以统中国为己任。这就是汉字力量。”
“谢谢周先生解惑。”王力恭敬道。
周赫煊说：“这只是个人浅见，对国学研究不深。如有错误，还望各位原谅。”
“啪啪啪啪啪！”
“这位周先生真不简单，他要是能来清华当老师就好。”
“那个现代史学理论，不会是他自创吧？”
“很有可能，其他教授都没提过。按照他理论研究历史，会更加精确、简单和深刻。”
“听说他还是游历诸国时，自学成才，眼界比们闭门造车都要宽广。”
“谁有《射雕英雄传》，借看看呗。”
又是阵掌声，台下师生对周赫煊谦虚态度非常有好感。
“周先生，”另个学生举手道，“听说《射雕英雄传》是你写？”
周赫煊笑问：“好看吗？”
那学生说：“内容非常精彩，但发现些历史性错误。比如小说中铁木真，统蒙古后被尊称为成吉思汗，到他逝世只有两年时间。而真实铁木真，做21年成吉思汗，这里小说明显与史实不符。”
周赫煊无语看着那位同学，心想：你们这群学霸，读个小说至于这较真吗？还让不让人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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