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作霖不就是因为日本人扶持，才当上东北王
吗？
张作霖能飞黄腾达，俺褚玉凤为啥就不能！
褚玉凤激动得连伤口疼痛都感觉不到，跟条狗似宣誓效忠说：“廖小姐，你以后就是俺主子，你说啥俺都听。那啥，你……你真能帮俺弄到军火？”
“呵呵，你是在怀疑
？”廖雅泉笑问。
“不敢，不敢，是俺不会说话。”褚玉凤呵呵笑道。
弄死你几百次。你以后不准再打他主意，也别来破坏行动。”
“啊？周赫煊是大人物？”褚玉凤越来越懵逼
，同时又感到万分后怕。
日本人居然派个如花似玉女间谍来接近，可不是大人物吗？
褚玉凤虽然高居军长之位（实际为师长），但还是脱不吊丝心态。被廖雅泉这
说，他瞬间把周赫煊放得无限高，把自己看得无限低，这辈子估计都不敢找周赫煊麻烦。
廖雅泉威胁道：“这事你不能给任何人讲，包括你哥哥褚玉璞。否则话，就算你躲到军队里，也保证你活不几天。”
廖雅泉命令道：“以后还是你女朋友，别让外人起疑心。不过嘛，得找机会把赶走，还要接近周赫煊。至于军火，自然有人会找你接洽，但要记住，军火事与无关，也别跟日本人提起。”
“是是是，俺记得。”褚玉凤点头哈腰。
廖雅泉讥讽道：“真是条狗！”
褚玉凤闻言立即叫唤：“汪汪汪！”
“咯咯咯咯。”廖雅泉捂嘴笑起来，她是真被逗乐。
“俺信，俺信，姑奶奶，你就放过俺吧。”褚玉凤连连讨饶。
谈半个月“自由恋爱”，廖雅泉早把褚玉凤性格摸得清清楚楚，所以她此时才敢表明身份。当即笑道：“正好在天津缺个跑腿，只要你做下线，保证有你好处。你哥哥不是刚吃败仗，正在四处求购军火吗？可以从中帮你牵线。”
“真？”褚玉凤大喜过望，贪婪瞬间战胜内心恐惧。如果他能够搭上日本人线，帮助哥哥购买军火，那他地位绝对水涨船高，成为直鲁联军中不可小觑人物。
至于给日本人做内线，出卖国家什，褚玉凤才没那高觉悟。只要有足够好处，他连自己爹妈都能卖。
廖雅泉把褚玉凤放开，收起钢笔放进手袋里，笑道：“帮帝国做事，帝国自然不会亏待你。甚至有天，你可以跟你哥哥样，当上那方大帅，做上省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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