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周赫煊道。
爱因斯坦回忆说:“当时走进上海某条街道(南京路),路上全是热情青年学生。他们脸上写满狂热,甚至用双手把举起来,这是在其他国家从没有受到过待遇。他们显然很尊重和热爱科学,而在那刻成为科学化身。从这点来说,中国是个蕴含巨大潜力和希望国度。”
周赫煊问:“还有呢?”
爱因斯坦继续道:“喜欢中国艺术,在上海听东方传统戏曲(昆曲),虽然不知道演员在唱什,但感觉非常享受。还有位叫王震中国画家,邀请去他家里作客,并送给幅中国画。不管是艺术,还是科学,中国都留给很好印象。让心情糟糕,是中国人生存状况。上海欧洲人和中国人,社会地位有着明显差别。欧洲人形成个统治阶级,而中国人则是他们奴仆。当给位中国服务生小费时,可能是给得太多,他激动得当场给跪下磕头。你知道吗?那刻,感觉自己回到中世纪。中国人给深刻印象,就是个受折磨、鲁钝、未开化民族,跟这个国家伟大文明过去毫无关系。他们是淳朴劳动者,在劳动中挣扎着活着,显得那愚昧而顽强。”
周赫煊作为21世纪穿越者,他对此很有感触,因为这也是他刚穿越时感觉,苦涩道:“中国人正在抗争,前两年北伐战争
那些八卦。
传闻,爱因斯坦离婚后,度纠结于该娶表姐兼堂姐,还是该娶表姐女儿。表姐是建议他取女儿,但爱因斯坦感觉影响不好,最后还是把表姐给娶,并和两个继女起居住。
爱因斯坦此时在柏林还有个长期情妇,那个情妇正是继女玛戈闺蜜,私生活说起来似乎显得很乱。
周赫煊收回目光,对爱因斯坦说:“很荣幸能跟您当面交流。”
爱因斯坦笑道:“你们中国学者,好像都是这年轻。”
周赫煊把这句话理解为轻视,立即回道:“你创造‘奇迹年’时候,也很年轻。”
“哈哈,你说得很对,年轻不是罪过,而是种资本,”爱因斯坦听出周赫煊不满,改变态度道,“抱歉,可能刚才措辞有误。几年前去上海时候,就遇到好几个中国学者,他们都非常年轻。还记得有个叫张君劢年轻人,他跟讨论社会主义。”
不仅有张君劢,周赫煊另位朋友张季鸾,也是当年陪同接待爱因斯坦人。
周赫煊问:“您对中国印象如何?”
爱因斯坦想想说:“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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