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等大家各自散去，三个青帮头子面面相觑。
张啸林语气酸溜溜
说：“这些鬼佬真是奇怪，对
个书生也这
尊重。”
黄金荣咋舌道：“是啊，甘格霖跟蒋总司令见面时，那鼻孔也是朝着天，姓周比蒋总司令面子还大。”
“所以说嘛，要多读书，”杜月笙笑道，“这读书人跟咱们大老粗不样，根本就不是个层面。他们有他们圈子，你
手下弟子再多，赚到银子再多，也没资格挤进那个圈子里头。”
“切，说得那邪乎。”张啸林还在泛酸。
杜月笙神秘兮兮地说：“你还别不相信。听人说啊，年初那群人从西伯利亚铁路回国，路过莫斯科时候，苏联头头斯大林点名接见
两个人。个是爱因斯坦，另个就是周赫煊，连李石曾这个国党四老都没资格。”
“真假？”张啸林惊讶道。
“当然是真，”杜月笙笑道，“听说斯大林还礼贤下士，邀请周赫煊留在苏联，这事都在李石曾教育考察团传遍。”
黄金荣直听着不说话，等他回到自己家里，才对身边人说：“以后周先生来上海，要多照顾照顾，有什麻烦就主动帮忙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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