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津最重要盐税,根本不走地方财政,直接上交长芦盐署,由中央统收去。外加阎锡山战败时,上任市长把钱花得差不多,臧启芳这个新市长才变得无钱可用。
顿酒喝完,等张伯苓离开以后,周赫煊才贼兮兮对臧启芳说:“臧市长,倒有个赚钱法子。”
“周先生请讲。”臧启芳精神
“好说,好说。”臧启芳举起杯子又是口闷。
周赫煊说:“希望教育基金会善款,只能勉强维持现有希望小学,实在没有能力继续扩大规模,恐怕要让臧市长失望。”
如今希望小学主要分布在天津和北平,另外两市周边河北省内,也兴建有些,总共加起来有98所之多。目前在读学生1万多名,学校老师有300多个,每年给老师发工资就要10万元,再加上购置教学物资,以及提供免费午餐等支出,年总花费超过15万元。
说实话,善款早就不够用。
文绣经常上街宣传呼吁募捐,周赫煊也偶尔找北平、天津富商们化缘,但每年善款还是筹不足5万,剩下全靠周赫煊自己捐赠。
,“来,敬二位先生杯,干,你们随意。”
臧启芳说完就仰脖子喝下,装两酒杯子,瞬间喝得干干净净。
随即,臧启芳又聊着天,分别给周赫煊、张伯苓敬酒。尼玛就跟喝白开水似,杯接杯下肚,转眼就喝光大半斤,而且说话口齿分明,没有任何喝醉征兆。
酒仙儿啊!
周赫煊和张伯苓对视眼,都各自抿酒不说话。
“唉,没钱万事难啊。”臧启芳无奈叹息。
周赫煊开玩笑道:“天津市长都哭穷,你让其他地方民政官情何以堪。”
“哈哈哈哈。”张伯苓大笑不止。
这真是个笑话,因为此时天津特别牛逼。
天津是民国年间第二大工业城市,仅次于上海,也是北方最大金融贸易中心,可以说富得流油。
等喝得稍微有那点意思,臧启芳才笑道:“准备提升天津适龄儿童入学率,想从两个方面着手,是兴办公立小学,二是扶持民间私立小学。这都需要两位帮忙。”
张伯苓问:“天津市z.府每年打算拨多少款项?”
“这个,天津财政着实有些困难,”臧启芳叹息道,随即又说,“不过z.府再困难,也不能穷教育。可以做主,每年拨2万元作为小学补助经费。”
两万元摊到整个天津市,有屁用啊!
张伯苓有些失望,但还是笑道:“难得臧市长重视教育,也代表天津学子敬市长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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