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累，先歇歇，”周赫煊微微
笑，对廖雅泉说，“雅泉
舞技进步很快啊。”
廖雅泉做出腼腆样子道：“进步
点点。
“什
？”张学良脸色大变，惊问道，“你确定？”
“百分之百确定，”周赫煊点头道，“那个女人最初接近
时候，就已经知道。”
张学良问道：“要不要把她抓起来？”
“有用吗？”周赫煊苦笑着反问，“六帅你今天抓她，日本人明天就有可能派个新间谍过来，不知底细更加危险。”
“日本人真是无孔不入！”张学良愤懑地说。
联手击败，逃去山东投靠韩复榘。
要说民国有名倒戈将军，冯玉祥还真不如火烧少林寺石友三。石友三生当中，共投奔冯玉祥3次，投奔阎锡山2次，投奔常凯申2次，投靠汪兆铭1次，投靠张学良1次，投靠八路军1次，投靠日本人1次，这还没把他投靠普通军阀次数算进去。
正因为那些新附军阀蠢蠢欲动，布置在华北东北军精锐根本不能动，张学良至少要花两年时间，才能把新占地盘彻底消化。
舞曲响起，男男女女纷纷走进舞池。
张学良笑道：“烦心事先不说，跳舞跳舞！”
由于日本人在美国调查没有进展，而且太过消耗人力物力，廖雅泉间谍任务已经开始更改。从调查周赫煊身后秘密势力，转为依靠周赫煊名气和影响力，游走于天津政商界上层圈子，套取各种商业和政治情报。
今天舞会开始不久，廖雅泉便主动接近张学铭，显然张学铭是她新目标。
张学铭是张学良亲弟弟，同时还担任天津市警察局长（三个月后将兼任天津市长）。如此举足轻重地位，自然会被日本间谍机构紧盯。
曲结束。
张学铭与廖雅泉跳完舞回来，笑着问候道：“大哥，周先生，你们今晚怎不跳舞？”
周赫煊眉头紧皱，喝着红酒不说话。
本想跟赵四小姐起跳舞张学良，见状也松开赵荻手，喝着红酒道：“明诚，你也别多想。以关东军现在实力，就算要在东北挑事，临时把军队调回去也不迟。”
“但愿吧。”周赫煊说。
张学良指着舞池当中，正在和张学铭跳舞廖雅泉，笑道：“你这位红颜知己很活跃啊，听说已经名满天津交际圈，连英法两国驻津总领事都对她大加赞赏。于（凤至）大姐还跟说，廖雅泉邀请她参加广播节目，搞什慈善宣传活动。”
提起廖雅泉，周赫煊就无比头疼，低声道：“六帅，那个女人是日本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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