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笑
，笑得像
只狐狸。
自从《泰坦尼克号》热演以后，费雯丽就成为伦敦
大明星，经常在皇家艺术学院引来众人围观，每天不知道要收多少封情书。她基本上是白天上课，晚上到剧院演出，中午和周末抽时间排练。
虽然每天累得不行，甚至都没有时间跟周赫煊幽会，但费雯丽却乐此不疲，感觉人生无比充实，她喜欢这样生
“法律虽然不保护，但社会却是认可。”周赫煊辩解说。
欧尼斯强调道：“法律不保护夫妻，那就不是真正夫妻！”
周赫煊突然蹦出来句：“受到法律保护合法夫妻，就可以相亲相爱过辈子吗？”
“呃……”欧尼斯突然语塞，他就是跟老婆离过婚人。
周赫煊继续说：“哈特利先生，
保证会直呵护关爱你女儿。把药厂交给你管理，并邀请你入股，就是最好证明。你说呢？”
各国游学，以至于费雯丽现在会说英语、法语、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四种语言。
费雯丽去年说想要成为电影明星，欧尼斯立即全力支持。他拜托朋友走关系，又花不少钱——虽然已经没什
钱，硬生生把女儿送进英国皇家艺术学院读书。
欧尼斯虽然不是个称职丈夫，但绝对是个称职父亲。
“听说你在中国有妻子？”欧尼斯质问道，他显然悄悄打听过。
周赫煊点头说：“是。”
前面半句都是扯淡，男人对爱情承诺根本靠不住。后面半句才是重点，欧尼斯想要在事业上有所突破，那就必须选择跟周赫煊合作，因为磺胺专利掌握在周赫煊手里。
要女儿，还是要事业？
欧尼斯感到很纠结。
在欧尼斯道德观念中，他认为男人有几个情人很正常，如果周赫煊娶他女儿为妻，就算悄悄养着七八个情妇他都能接受。但前提是，他女儿必须是正妻，因为情人这玩意儿说扔就扔，根本不保险，说出去也觉得丢脸。
欧尼斯难以做出决定，他头疼地对司机说：“去皇家艺术学院！”
欧尼斯直言道：“周，希望你能跟现在妻子离婚，然后再娶女儿。”
“这个恐怕有些困难。”周赫煊说。
“那你就是在玩弄玛丽感情！”欧尼斯不高兴道。
周赫煊有些尴尬道：“哈特利先生，你曾经在东方居住过多年，应该对东方风俗有所解。中国人是可以娶姨太太，想娶你女儿做姨太太。”
欧尼斯生气道：“周，已经找人打听过，中国姨太太根本不受法律保护，跟西方情人没有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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