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笑道：“当然，周先生是个例外，他在多个领域都有开创性
研究。不过
认为，周先生优秀，正是因为他从小生活在西方，他思想其实是西式，跟中国文化毫无关系。
直都把周先生看做西方人，而不是个中国人。”
萧伯纳眼光很准，周赫煊很多思维习惯确实是西式。不过周赫煊却不认可，他认为自己属于现代思想，而不是西式思想，当即笑道：“萧伯纳先生，你说错
。许多行为习惯确实属于西式，但核心价值观却是中式，中国传统文化观念早就根植在血液中。”
“中国传统文化？那都是早已落伍东西，”萧伯纳不屑道，“中国文化对现代人类文明进步没有任何贡献。”
蔡元培超级愤怒，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你可以说什
四大发明，但那都是老古董，
。偏偏这个家伙还是中国通，坑起中国来熟门熟路，并非那种盲目自大外交官。
客厅里宾客越来越多，宋美龄穿着身旗袍出现，引来洋人贵妇啧啧赞叹。
萧伯纳来得最迟，并瞬间成为全场焦点，随便说几句话就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林语堂坐在旁边个劲儿拍马屁。
不知不觉间，沙龙话题从英国戏剧谈到中国戏剧，萧伯纳不加掩饰地说：“这几天来，观看许多中国戏剧，有京剧、徽剧、昆曲等等。说实话，中国戏剧还停留在中世纪阶段，内容和表现形式都已经过时。英国戏剧在100年前也是这样，但经过系列改革，英国戏剧跟上时代变化，中国戏剧无疑也需要改革。”
周赫煊问道：“内容还是形式上改革？”
“内容和形式都需要改革。”萧伯纳说。
周赫煊笑道：“中国戏剧在形式上已经发展成熟，每个剧种都有自己表演体系。至于内容改革确实需要，中国戏剧家也在尝试，需要更贴合时代气息才行。”
萧伯纳说：“不不不，形式也需要改革。中国戏剧表演方式太过陈旧，就像中国文化样陈旧。在这个方面，前几天曾跟鲁迅、林语堂两位先生讨论过。认为，中国现在毫无文化可言，切都在追寻西方脚步，还处于粗糙模仿阶段。中国学者很少有自己思想，总是试图迎合西方，学又学得不像，这就很尴尬。”
蔡元培默然，萧伯纳话虽然不好听，但也说中现在中国文化界现状。
林语堂附和道：“萧伯纳先生所言极是，中国学者确实需要更进步。们落后西方世界太多，恐怕需要几十年，甚至更长时间来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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