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周作人激进无比，写文章骂人能力丝毫不弱，而且还喜欢指名道姓骂。可张作霖挥舞屠刀杀
批，周作人马上认怂，现在改行吃斋念佛写文艺散文。
而鲁迅以前则比较怕死，危险事情他坚决不干。可真正国难临头，鲁迅腰板挺得越来越直，他朋友被屠杀得越多，他说话就越大声，现在已经成为左翼作家群体精神领袖。
林语堂和鲁迅聊天时候，宋美龄也在跟常凯申说家常话，把周赫煊关于法家解释阐述遍。
常凯申联想起国内情况，闭着眼喃喃自语：“法、术、势，三位体，这是帝王之学啊，令
茅塞顿开！以前那帮学者都是酒囊饭袋，说什
法家就是依法治国，简直胡说八道，搞得都不喜欢法家。”
常凯申念书不精，对传统文化知半解，但却是个忠实传统文化拥护者。他理念还是洋务派那套，什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希望在传统文化中找到治国理念。
现在听到周赫煊对法家解释，顿时引起常凯申兴趣，睁眼把副官喊进来：“明天有什安排？能不能抽些空出来？”
副官立即回答：“委座，你明天下午有时间。”
常凯申吩咐道：“那好，你通知周赫煊声，让他明天下午来憩庐……算，还是登门去找他吧，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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