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常凯申很高兴，他问道：“那你为什
说
正在失‘势’呢？”
周赫煊回答说：“因为委员长
‘法’和‘术’运用不当。”
“怎讲？”常凯申问道。
周赫煊说：“首先，你在不停地破坏‘法’。这个‘法’不仅仅是法律，更是指规则。自辛亥g,m成功以来，共和理念深入人心，共和与m;主就是最高‘法’。袁世凯破坏
共和之‘法’，所以他众叛亲离，而委员长近年来行为也在破坏‘法’。共和之‘法’渐渐被破坏，你道统之‘势’就越来越不稳定，因此才有半年前民意沸腾。”
“原来你也在劝施行m;主宪政。”常凯申冷笑。
’，‘术’是‘法’和‘势’执行者。它可以是帝王权谋之术，也可以是国家施政方针。比如教育部刚刚颁布那个《短期小学办法》，就是‘术’
种。现在中国情况很难实现全民义务教育，又有无数大龄失学儿童存在，因此在推行义务教育时候就要讲究策略，短期小学教育是个很好办法。”
常凯申思考片刻，问道：“那你说说，现在法、术、势如何？”
这个才是重点啊！
周赫煊笑道：“不敢说，说出来你要生气。”
“今天只是学术讨论，不掺杂个人情绪，周先生但说无妨。”常凯申道。
周赫煊道：“只是学术讨论而已，既然委员长让说，那就该把道理说得明白些。讲完‘法’，再来谈谈‘术’。委员长你‘攘外必先安
周赫煊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来句：“委员长，你正在失‘势’。”
常凯申脸色有些难看，忍着怒火道：“怎讲？”
周赫煊没有理会常凯申脸色，说道：“‘势’无常形，它是多方面结合体。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都非常看重‘道统’，‘道统’代表着民心。说穿，就是*员百姓对统治者认可，只有被大多数人由衷认可，领导者才有最稳定权威，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曹操为什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因为汉室道统未失，汉献帝权威仍在，曹操需要借皇帝‘势’，才能施展自己‘术’，推行自己‘法’。”
常凯申问：“既然汉献帝还有‘势’，那他为什又被曹操控制？”
周赫煊笑道：“‘势’是很多方面集合，汉献帝只保留道统，但他失去军‘势’。特别是在乱世，军‘势’往往比道统更加重要，并能够转化为道统。比如委员长你北伐成功，军‘势’就成功转化为道统，所以现在大部分中国人都认可你领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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