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是能够绝对信任,”南汉宸说,“包括在内,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经受住严刑拷打。所以不该知道绝对不问,来天津已经快半年时间,还没有跟天津本地党组织取得联系。就算哪天被捕入狱,受不住拷打而招供,也绝对不可能把党组织,bao露出来。”
“记住。”于佩琛用佩服眼神看着南汉宸。
南汉宸本来逃亡日本,是被吉鸿昌拍电报请回天津。他来到天津之后,没有直接和天津地下党联络,而是自己另起炉灶,已经发展5名地下党,同时结交些同情共党党外人士。
因为南汉宸搞事情太大,他要串联寓居天津西北军高层,组建反蒋抗日联盟。这种事情很容易引起日本和国党特务注意,历史上吉鸿昌就是因此而死,南汉宸怕连累天津本地党组织,所以坚决不和天津党组织有所牵连。
南汉宸又说:“周先生直以来
周赫煊离开以后,南汉宸在总编室走来走去,突然说:“佩琛同志,周先生这边缺个专线联络人,你有没有信心把工作干好?”
于佩琛不解道:“们就在周先生杂志社工作啊,随时都能见面,根本不需要专门联络人。”
“不怕万,就怕万,”南汉宸摇头说,“在西北从军从政多年,又参加过北伐战争,天津租界很多寓公都认识,随时可能,bao露身份。《非攻》杂志又被日寇所不容,被全国百姓聚焦关注,而且在老蒋那里也是挂号。旦哪天出现问题,要被捕,要只能逃走。而周先生对党组织非常重要,必须有个人专门负责联络他。”
于佩琛点头说:“明白。”
南汉宸继续道:“你以后要停止切地下活动,不要跟党组织有任何牵连。即便跟其他同志被捕,你也必须置身事外,你任务是做周先生和党之间沟通渠道。”
“该怎做?”于佩琛说,“平时也不常见到周先生。”
南汉宸笑道:“会推荐你做周先生秘书。”
于佩琛问:“周先生会同意吗?”
南汉宸自信道:“他肯定懂意思。但你要注意点,你身份是联络员,不要对周先生指手画脚。即便他做事情跟你理念不和,即便他说党坏话,你也不能站出来干涉。你应该获取他信任,而不是引起他反感,毕竟谁都不愿意身边留着个情报工作者。”
“周先生真可以绝对信任吗?”于佩琛问,“知道他是爱国知识分子,但他同样也是资本家,而且似乎也不愿加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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