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崔慧茀溺爱地摸着小灵均
脑袋，她没有结过婚，完全把小灵均当成亲生女儿
样疼爱。
于佩琛在旁边好奇地问：“崔姐姐，这位是周先生女儿吗？”
崔慧茀笑道：“
还真是崔慧茀啊，居然愿意屈尊给周赫煊当管家！
于佩琛按下心头震惊，问道：“崔姐姐，
刚做周先生秘书，对先生情况还不
解，你能跟介绍下吗？”
崔慧茀口风很稳，根本不愿透露任何信息，只笑道：“也没什
特别，周先生为人平和，你把本职工作做好即可。”
就在这时，小灵均推开房门跑进来，大声嚷嚷道：“茀姨，茀姨，你看又画幅画。大家都夸画得好呢，你快点表扬。”
崔慧茀忍俊不禁，抱起小灵均笑着说：“哟，快让茀姨看看，咱家小灵均又画什。”
献份力量，利用自己财力物力支援抗日志士。如果你选择出国留学，那请务必努力学习，用自己学术知识支援祖国建设。如果你想要留学，而家里又不提供资金，那可以努力申请留学基金……”
整个上午，于佩琛只写十几封回信，时间便已经到中午。她看着那剩余两麻袋信件，顿时感觉头大，工作量实在有些太大。
于佩琛迅速吃完午饭，然后带着邀请函和学者来信，坐黄包车直奔周赫煊家中。
“于小姐请进！”佣人带着于佩琛往里走。
于佩琛虽然是出身大户人家小姐，但她幼年时便家道中落，根本没有享受过富裕生活。她路观察着宽阔花园，进屋后又打量那奢华装潢，不免暗自腹诽：果然是阔气大资本家！
“画是大火车。”小灵均得意洋洋地把画纸打开。
崔慧茀扫几眼说：“画得真好，小灵均是个天才，以后记得继续努力！”
小灵均郑重地点头：“嗯，长大要当画家。”
崔慧茀好笑道：“你上次不是说，你长大要跟爸爸样当学问家吗？”
小灵均想想，认真地问道：“那可以又当画家又当学问家吗？”
崔慧茀亲自给于佩琛沏杯茶，笑道：“于小姐请稍等，周先生正在书房写小说，很快就下楼。”
“谢谢，”于佩琛连忙接过茶杯，问道，“请问您是？”
崔慧茀说：“是周先生管家崔慧茀。”
“可是跟吕碧城齐名天津才女崔慧茀小姐？”于佩琛惊讶地问，她小时候在天津居住多年，又在天津读过中学，自然听说过崔慧茀才女之名。
崔慧茀说：“才女不敢当，只是会些舞文弄墨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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