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火车二等厢,大概相当于后世硬(软)座。等厢则要高级得多,有非常舒适单人沙发,空间也显得格外宽敞。
而特等厢就非常厉害,可以容纳四个人睡觉休息,还有写字桌、自来水管、抽水马桶等设备。除火车颠簸和噪音以外,条件简直比大部分旅店都
吉鸿昌笑道:“去上海办点事。”
“那就祝两位路顺风,咱们上海再见。”周赫煊没有多说废话,生怕,bao露对方身份。
“告辞!”吉鸿昌说完便走到另个角落坐下。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个多月前,宣侠父正式介绍吉鸿昌入党,这次是要前往上海履行入党手续。宣侠父比南汉宸来头更大,此人是中共中央特科负责人之,也即是地下党全国大头目之。
南汉宸和吉鸿昌在天津串联筹建反蒋抗日组织,其总策划人和负责人便是宣侠父。只不过以周赫煊现在身份,很难接触到宣侠父,所以当面见到也完全不认识。
天津火车站。
初夏阳光温暖宜人,周赫煊带着秘书于佩琛、保镖孙永振坐在候车大厅。
火车还未进站,突然有两个中年男子走过来。
其中个男子跟周赫煊眼神相遇,双方俱都愣下。那人走过来,笑着打招呼说:“周先生你好,还记得吧?叫古世文。”
“原来是古兄,好久不见!”周赫煊握手问候。
别说周赫煊这个“外人”,就连属于“自己人”于佩琛,都根本没有资格接触宣侠父。于佩琛好奇地问:“周先生,你刚才那个朋友好面熟,是不是什大人物?”
“个普通作家而已,你估计认错。”周赫煊说。
“可能是眼花吧。”于佩琛喃喃自语。她总觉得刚才那个胖乎乎中年,很像报纸上登照片吉鸿昌将军。
火车很快到站,周赫煊三人登上特等车厢,而吉鸿昌两人则上二等车厢。除刚碰面时寒暄以外,大家都刻意不再联系,毕竟吉鸿昌现在属于政治通缉犯,他前往上海宣誓入党非常危险。
于佩琛还是第次坐特等厢,好奇地打量着车厢内陈设。
那个“古世文”又介绍身边中年男子说:“这是朋友,《申报》记者杨永清。”
周赫煊笑道:“杨记者你好。”
“杨永清”热情地握手说:“周先生,久仰大名!”
“古世文”其实就是吉鸿昌,而“杨永清”则是地下党员宣侠父。两人都经过乔装打扮,吉鸿昌下巴贴搓小胡子,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周赫煊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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