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你是否支持夫多妻?”
“周先生……”
小轿车刚刚驶出大门,就有堆记者围上来。周赫煊根本懒得理会,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任凭那些记者拍打车窗。
……
哈同路,史公馆。
“你说呢?”周赫煊笑着反问。
何阿英干笑道:“相信周先生。”
周赫煊起身走进卧室,阮玲玉正站在窗前发呆,脸愁容看着外面。
“别怕,会处理好。”周赫煊拍拍阮玲玉肩膀。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阮玲玉指着外边记者,“这些人直不走,要不出去解释下?”
“这可怎办?这可怎办?”何阿英焦急地走来走去,烦躁道,“周先生,你快想想办法啊。”
周赫煊笑道:“伯母,你怕打不赢官司吗?还是说,你真伪造文书,侵吞张达民钱财?”
“怎可能?”何阿英尬笑道。
周赫煊吓唬她说:“别在面前撒谎,要说真话,律师才好帮你打官司,否则很有可能要坐牢。”
“坐牢?”
史量才幸灾乐祸开玩笑:“明诚不愧是大才子,你风流韵事已经传遍整个上海滩。”
“《新闻报》是什情况?”周赫煊没好气地问。
史量才解释说:“虽然是《新闻报》大股东,但无法干涉《新闻报》报道内容。对于《新闻报》歪曲
“没那个必要,”周赫煊安慰说,“你安心待在家里,别多想,很快就能把事情解决。”
“嗯。”阮玲玉应声,情绪还是不高。
周赫煊把于佩琛叫来,让她留在家里陪阮玲玉解闷,自己则带着孙永振坐车出门。
“周先生,听说阮小姐住在这里?”
“周先生,你跟阮小姐是真心相爱吗?”
何阿英吃惊,终于硬着头皮承认:“周先生,当时情况是这样。张家老爷刚刚过世,张达民个人就分10多万大洋遗产。他花钱如流水,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早晚要把家产拜完。所以……”
周赫煊讥讽道:“所以你就帮他‘存’部分?”
何阿英不好意思说:“也没多少,拿他几千块钱而已。就算不拿,那点钱也早晚被他挥霍干净,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再说,那个张达民直吃软饭,骗们家阿阮好几万块,欠他东西早就加倍偿还。”
周赫煊懒得听她解释,只告诫道:“这几天,你们母女就住在这里,哪儿也别去,等把事情解决再说。”
“好好好,都听周先生,”何阿英连连点头,然后又心虚问,“不会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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