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张学良或者孙良诚吧，张学良跟周赫煊是老朋友，孙良诚跟周赫煊是拜把兄弟。”郑道儒说出自己
关系，他以前跟过张作霖和孙良诚，还是有几分薄面。
宋哲元又看向林世则：“林先生以为呢？”
在宋
宋哲元捧着报纸摇头苦笑，文章通篇都在吹捧，但却把他见不得人丑事全说
出来。
总结起来就十二个字：不仁、不义、不忠，可耻、可憎、可恨！
最让宋哲元郁闷是，周赫煊只写他坏
面，对他好面却少有提及。文人心思就是这
阴险，此篇文章行之于世，相当于给宋哲元安上汉*骂名，怎洗都洗不掉。
片刻之后，院中来三人，分别是林世则、常小川、郑道儒。
很多人都以为，宋哲元首席谋士是萧振瀛，然而真正能拿主意却是眼前三位，皆为天津籍留日精英。再加上个带兵秦德纯，此四人构成宋哲元核心幕府。
。”
“宋将军不畏辛劳，拥护中央敦睦友好之策，代行中央外交职权，忍辱负重，与敌商谈，劳苦功高。”
“为进步缓和中日两国矛盾，宋将军不惜背负骂名，笼络王揖唐、齐燮元、王克敏、陈觉生、潘毓桂诸亲日分子，提拔其担任冀察政务委员。据悉，宋将军正与日人交涉，扩大华北、伪满和日本经济合作，此乃利国利民之举，
等当为之喝彩。”
“至于镇压二九学生运动，架起机枪、备下水龙，宋将军当是片好心，劝学生安心求学而已。三十余名学生被捕，百余名学生受伤，纯属误会，皆为军警措施不当所致。”
“尔等学生、工人、商人，又怎可罢学、罢工、罢市，对宋将军肆意诋毁呢？殊为不智也！”
至于萧振瀛、殷同、陈中孚、殷汝耕等幕僚，宋哲元很少听他们话。
“到底咋办，三位先生快说说！”宋哲元心烦意乱道。
常小川苦笑道：“这是屎盆子啊，淋在身上洗都洗不掉。委员长快通电全国解释吧，至少要拿出坚决抗战姿态。”
“没用啊，常二爷。”宋哲元连连摇头。
常小川说：“跟成舍是老朋友，成舍最近在跟周赫煊合作办报。或许可以请他做中间人，让周赫煊再写篇文章，就谈关于您正面信息。”
“北天柱，唯宋将军！”
“周赫煊。民国二十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于苏州。”
……
宋哲元缓好阵，胸膛那口血终于还是没吐出来，但耳朵鸣响不停，好似有只飞蛾在可劲扑腾。
“句句如刀，刀刀见血，这周明诚真是狠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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