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周赫煊正享受着雪茄呢,突然听到连串枪响,吓得连声咳嗽:“草,你特别发酒疯,会死人!”
孔令伟把弹夹打空,才终于消停下来,哈哈笑道:“周老弟
孔令伟越喝越多,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端着酒壶跟周赫煊勾肩搭背:“跟你说啊,哥就是个傻逼,除玩女人啥都不会。要是个男,保证比他做得好百倍,孔家将来以后就全靠!周老弟,你说是不是?”
“是叔叔,不是老弟,辈分别搞错。”周赫煊提醒道。
“都样,”孔令伟潇洒挥手,拍着周赫煊胸口说,“周老弟,跟你说啊,本公子八岁会骑马,十岁会玩枪,十三岁就学会开车。要不是妈拦着,老子开坦克都会。你说厉不厉害?”
“厉害,很厉害。”周赫煊笑道。
孔令伟从怀里掏出盒雪茄,自己咬住根,又分根给周赫煊:“周老弟,本公子要是生在古代,那绝对就是个花木兰!你信不信?”
语道:“想要刺激,怎不去当兵打仗?”
孔令伟脸上露出黯然之色:“终究是个女。”
“中国也有女兵。”周赫煊道。
孔令伟摇头说:“中国是有女兵,但没有女将军。当女兵有什意思?又不能真冲锋陷阵。”
周赫煊怂恿道:“你可以当空军啊,万丈高空生死周旋,那可比什都刺激。”
“信。”周赫煊乐呵呵点雪茄。
“你不信!你们都不信!”孔令伟郁闷大吼声,猛地把桌上酒菜全掀,拍着桌子说:“没个相信,全都是王八蛋!”
这二货跑拘留所里发酒疯来。
周赫煊看着满地狼藉下酒菜,抽着雪茄叹息:“唉,还没吃饱呢。”
孔令伟举着手枪突然唱起戏来:“师爷说话言太差,不由黄忠怒气发。十三岁习弓马,威名镇守在长沙……杀杀杀杀杀!”
“对啊,好主意!”孔令伟猛地拍手,“怎就没想到呢?”
周赫煊算是看明白,孔令伟就是个被惯坏性别错乱者,这家伙自负而又自卑,心理已经扭曲偏激到极点。随着她手握权力越来越大,她表现出心理问题也就越严重,她渴望获得别人认可,又完全不把别人性命当回事儿。
用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变态!
甚至于,孔令伟在抗战期间还勾搭上个军官妻子,两人公然同居,家里佣人都直呼她们为先生太太。
孔令伟对朋友所表现出仗义,估计也是为证明自己很爷们儿,跟所谓道德和友谊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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