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着二郎腿坐在竹制藤椅上,喝茶慢品着香茗,自言自语道:“这学艺就要吃苦,吃不得苦最好早点放弃。吃分苦,才能学得分才,天下百业皆如此。”
“这话说得好,”周赫煊也搬张藤椅坐过去,低声说,“可以骂,但千万别打,她妈要翻脸。”
瞎子阿炳苦笑道:“哪敢打啊。周先生家千金,骂都不敢,顶多吓唬吓唬。”
周赫煊笑笑,没再提这茬,而是问道:“能说说你以前事吗?”
“没什可说,”瞎子阿炳摇头叹息,“年少不懂事,父亲死,就没约束,跟着狐朋狗友整日厮混。没钱就回雷尊殿取,是雷尊殿新任当家,殿里钱就是钱。雷尊殿钱被败完,就把主意打到洞虚宫其他殿,偷两三个月才被抓住。哈哈,自然是被观主驱逐,活该咎由自取,想想那时也真够荒唐。”
“后来就流落街头?”周赫煊问。
瞎子点头说:“对不起观里人,特别是雷尊殿亲戚。他们只是抱怨几句,见眼瞎,还给寻个农村寡妇做老婆,这辈子最对不起就是他们。”
周赫煊掏出500块钱说:“这些钱给洞虚观寄回去吧,以后安心跟着。”
“多谢。”阿炳也没推辞,摸着钱就放回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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