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常凯申来说，几乎已经放弃
进口战斗机，因为买再多也会被打光。随后
几批苏联援华飞机，全是买轰炸机，专门用于抽冷子轰炸日军工事，以配合陆军战斗。
在飞虎队正式组建以前，重庆几乎就是
座不设防城市，任凭日本飞机来去自由。每次但凡添新战斗机，必然招来日机集火，不出两个月就要打得所剩无几。
当然，这些空战抵抗不是没有意义，日本飞机在重庆消耗得越多，就越给其他战区友军减轻压力。日本财政更是难以支撑，平民生活愈发困难，就看最后谁先承受不起。
……
咱们把时间拨回11月初，周赫煊小说《黑土》虽然早就完稿，但依旧还在连载当中。他和冯玉祥合办《兴华画报》，终于出创刊号。
第次长沙会战结束后，华中地区战局突然静止下来，取而代之是小规模战斗和频繁空袭。
日军从各战线和国内调运来飞机，重新部署在武汉，并加强机场防空。接下来，成都、巫山、宜宾和自贡遭到连番轰炸，日本战机似乎怕重庆，再也不敢来招惹山城。
但没等重庆人民高兴多久，至10月底，又有数十架日机从东北调到武汉。这些飞机本来布置在东北边境，是用来防备苏联，现在却把目标对准重庆广阳坝机场。
11月2日，中日双方在重庆上空展开激烈战斗。
在经历个多小时激战后，日本取得惨胜，中国空军损失严重。这次战斗被称为“二空战”，此战之后，整个四川地区可升空中国战斗机只剩下18架。冯庸从美国带回来飞行员，死得只剩下26人；原空军第四大队飞行员，也只有12人。
马珏也终于回国，她是夏天回国。
周赫煊刚离开西南联大不久，马珏就从越
没办法，日本飞机越打越多。国力不如人，徒呼奈何！
重庆再次陷入轰炸噩梦，或许是出于报复，日机在未来个月内，对重庆进行九次轰炸。在这些轰炸当中，残存中国空军奋力阻击，累计击落日机9架，但自身也只剩下3架战斗机。
直到12月中旬，周赫煊购买苏联飞机终于运来。首批交货46架，但送到重庆只有30架，剩下被分配到其他战区。
日本虽然飞机生产速度不快，但却源源不断，更从发战争财德国那里买来批波兰飞机。双方在1940年元旦那天，再次爆发空战，互有伤亡，中国飞机被消耗得越来越少。
战争打是国力，周赫煊财力再足，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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