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点头道：“是很多。”
王渊继续说道：“这些流犯和贬官里面，是不是有人读过书？是不是可以请来当老师？”
王猛恍然大悟，猛拍自己
大腿：“对啊，抢
个上山当老师就成，还是阿弟你脑瓜子好使！你太聪明
！”
脑瓜好使王渊，连忙纠正道：“大哥，是请，不是抢。”
还准，上次箭射中山鸡眼睛。”王猛咧嘴傻乐。
家庭气氛非常融洽，王渊也忍不住笑起来。但他很快又收起笑容，正色道：“阿爸，阿妈，大哥，想读书！”
全家都不出声。
好半晌，王姜氏才说：“渊哥儿，家里没钱。”
王全摇头道：“有钱也读不成书，方圆几十里连个社学都没有，只有土司老爷自家办宋氏族学。别说们无籍山民进不去，就连山下编户良民都不收，那里只准宋氏子弟进学读书。”
王渊说道：“阿爸，阿妈，这个问题想很久。读书不定要进学堂，有老师就可以，在家里读书也是样。”
王全还是在摇头：“寨子里就刘木匠识字，虽然你们哥俩名字，就是请他帮忙起。但他也是个半桶水，怎
有资格给人当老师？”
王渊笑道：“山上没有，山下有啊，请位先生上山就行。”
“请先生很贵，把们卖都凑不齐。”王姜氏提醒道。
王渊步步说出自己计划：“扎佐驿官道上，是不是经常有流犯和贬官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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