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这届山西、陕西进士都混得很差，因为刚刚倒台
刘瑾就是山
特别是山西、江淮商帮会馆，修得那叫
个豪华气派，放在洪武、永乐两朝可以直接杀头。
这种社会风气改变是全方位，正德年间会试文章，也开始变得更加华丽和追求新意。此时还不明显，在杨廷和当首辅之后，就变得非常快速且大胆
。以至于，嘉靖朝不得不颁布诏令，会试文章务求朴实简洁，八股写得越花哨就越被压制。
眼前这个叫聚贤楼青楼，同样修得非常气派，雕梁画栋如同显贵楼宇。
可能是比较高端原因，并未出现电视剧里情形，门口没有老鸨、龟公招揽生意——那场面实在太不风雅。
四人走进堂内，才有茶壶过来问：“相公们可有约好哪位小姐？”
楼附近，乍听还以为是个酒楼。
王渊把张赟也叫上，与金罍、邹木共同前往。四人都是第次逛青楼，有点像土包子进城，期待当中又带着丝腼腆。
甚至，除考试需要进城之外，王渊还没在城内认真游览过。
路从崇文门逛到东四牌楼，带给王渊种奇妙感觉，终于领略到古代超大城市气息。
不算城外居民，弘治初年北京常住人口统计，就已经超过六十万人。这又发展二十年，加上来往客商和无籍游民，正德年间北京肯定达到百万人口规模。
王渊回答说：“常伦常相公请客。”
茶壶顿时堆满笑容，躬身道：“原来是常相公友人，请上二楼雅阁。”
这是个很大房间，屋内摆着几排坐席，已经来好几位士子。内里有道屏风，屏风之后传来动静，似乎是某人在摆琴调音。
王渊他们刚刚入内，里边士子便起身相应，互报姓名籍贯与中举时间。
其中比较出彩，是吴寅和裴继芳，都跟请客常伦样，属于山西籍考生。或者说，今天就是山西考生同乡聚会，鬼知道邹木为何获得常伦邀请。
反观贵州城，还不足十万。
金罍也被震惊，但受惊原因不同，他感慨道：“想不到天子脚下，也有如此多违制民居。”
王渊笑道：“南京难道就没有违制建筑？”
金罍在南京求学多年，说道：“南京当然也有许多，但北京可是天子所在，御史们都对此视而不见吗？”
大明开国之时，对礼制要求非常严格，民居颜色、装饰、用料都做详细规定。但随着商品经济发展，整个社会风气都变得更加开放和宽松。而北京东城又富商无数，这里建筑各种违制，其规格已经堪比公卿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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