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又把宋灵儿拉到边,说半天悄悄话。待黄珂队伍准备出发,他才说:“此去贵州数千里,你路要保重,到贵州别逞能,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晓得,你别啰
“就是要把你榨干,保证定能怀上儿子,”宋灵儿把衣服穿好,腰上悬着绣春刀,对王渊说,“你继续睡吧,走!”
“睡个屁,你回贵州,难道不送你?”王渊也起来穿衣,感觉身体有点虚,似乎被妖女给掏空。
二人骑马与锦衣卫汇合,然后直奔城外驿站,在那里等候黄珂队伍。
黄珂这次总督河南粮饷,要运五万两太仓银出京,运银队伍就是长长大截。
“贤侄,你来送宋千户啊?”黄珂满脸微笑,似乎老婆已经跟他商量过,此刻是以老丈人角度观察王渊。
这叫人形闹钟。
王渊拍拍宋灵儿背心,凑在她耳边说:“小懒猫,该起床啦。”
“唔……”宋灵儿皱着眉头,迷迷糊糊道,“别吵,让再睡会儿。”
王渊笑道:“去告诉那些锦衣卫,让他们明天再走。”
“锦衣卫?”
吹来,花瓣满地散落。
黄峨眼睛盯着梅花出神,思绪已经飞到天外,不知不觉竟已快到黄昏。只蚂蚁沿着墙角爬上来,居然驮着小片梅花,黄峨笑问蚂蚁:“你们也吃花蜜吗?”
“小姐,该用餐!”丫鬟在身后喊。
黄峨捡起砚台开始研墨,对丫鬟说:“马上就去。”
囫囵把墨研好,黄峨铺开宣纸,挥毫写下首诗:“金钗笑刺红窗纸,引入梅花线香。蝼蚁也怜春色早,倒拖花瓣上东墙。”
并非良配?
黄侍郎从来没有说过那种话。
黄珂作为杨廷和心腹,女儿旦与王渊成亲,无疑是为自身派系拉来员猛将。
王渊抱拳说:“灵儿就拜托伯父照顾。”
“好说,都是自己人。”黄珂笑道。
“对,今天要出发,还跟黄侍郎约好!”
宋灵儿瞬间坐起来,慌慌张张穿衣服,跳下床时声痛呼,双腿发软有些站不稳。
王渊问:“怎?”
宋灵儿窘道:“腿筋好像被拉伤,昨晚用力过度。”
王渊无语道:“让你悠着点嘛。”
……
王渊这晚被折腾得够呛,生怕自己还未完全愈合肋骨,被某位女将军骑马给重新抖断。
宋灵儿像是要把他吃般,累得气喘吁吁还要来,歇息片刻便重整旗鼓,次又次,睡觉时都已经到早朝时间。
“咚咚咚!”
两人睡得迷迷糊糊,周冲突然来敲门:“二哥,已是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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