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来福说：“小
亲自教导犬子，学
两年蒙学。”
王渊就是想招识字孩童啊，当即笑道：“那
就收下这个学生。等十年之后，给你全家都洗去奴籍，或许他还能参加科举呢。”
“科举不敢想，三代之内都没资格，或许犬子孙辈能够做官。”洪来福笑道。
王渊又问第二人：“你呢？”
这人长得颇为斯文，年约二十来岁：“回老爷，小人名叫钟安，以前是卢老爷家书童，因此也被唤为卢安。”
对着
个奴仆发毒誓？
不仅是洪来福，其他两人也都听傻。
洪来福愣愣，突然激动得脸红脖子粗，改之前油滑语气，端端正正磕头道：“王学士大恩，学生洪宗儒没齿难忘！”
王渊问道：“你不是叫洪来福吗？”
洪来福突然又笑起来：“给太监当奴仆，不敢用先父所起之名，否则九泉之下难以面对祖宗。”
地平白被占，还能笑呵呵？”王渊问道。
洪来福拍马屁道：“小不被占地，哪有福气跟着老爷？”
王渊眯眼冷笑：“陛下赐千亩良田，其中二十亩应该是你吧？心里是不是恨？”
洪来福立即跪地磕头：“不敢，能把家田投献给老爷，是小几辈子修来福分。更何况，就算要恨，那也该恨刘瑾！”
这明显是个油滑狡诈之辈，但王渊对此无所谓，能用就行。
“卢老爷是谁？”王渊问洪来福。
洪来福说：“卢老爷以前是此地富户，刘瑾向陛下请田，第个倒霉就是卢老爷。他仗着自己跟朝中勋贵有交情，居然使银子买
“你自称学生？”王渊问。
洪来福道：“惭愧，只是童生，并未进学。小，小……”
王渊道：“有话直说。”
洪来福道：“老爷，有三子，长子和次子皆已夭折，还剩下幼子年方八岁。老爷既然要收学生，能否收下犬子？”
“你儿子识字吗？”王渊问道。
王渊笑道：“们定个十年之期。你做实验室主事，若十年之内兢兢业业，不出任何大纰漏。那
十年之后，给你洗去奴籍，并赠送你三十亩良田。如何？”
洪来福虽然不知道实验室是啥玩意儿，但还是磕头道：“能为老爷分忧，小不求回报。”
“站起来！”王渊喝道。
洪来福立即起身，脸上挤出笑容，忐忑不安看着王渊。
王渊说道：“王二郎说话做事，口吐沫个钉，从来没有不兑现时候。说十年之后，为你洗去奴籍，就肯定会给你洗去奴籍，而且还送你三十亩良田。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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