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王渊说。
朱厚照都不想看球
，迫不及待道：“快快给
，朕要在此看前方将士杀敌！”
王渊解释道：“陛下，此万里镜，只能看天上景物。比如，月亮！”
“原来如此，”朱厚照说，“那正好，今天日头不错，先看看太阳是什
样子。”
王渊扶额问：“陛下可敢直视烈日？”
最后排
座位则非常便宜，区区半钱而已，便是升斗小民也买得起。
“陛下！”王渊走进包间。
朱厚照笑道：“王二郎也来啦，快坐！”
天字号包间共有九座，除朱厚照之外，还有钱宁、李应和
个随侍太监。
王渊挨着皇帝坐下，手里捧着长木箱异常显眼。
蹴鞠联赛已经开始正式收门票，每逢二、五、八开赛，个月要踢九场球。
目前仅有八支队伍，分别为：文豹队、细柳队、南营队、锦衣队、武泰队、张家队、永安队、齐云队。
文豹即金钱豹，豹房里就养只，文豹队明显是朱厚照队伍。
朱厚照中二病发作，把王渊训练六千士卒，单列营为细柳营，所属球队即为细柳队。
张永训练六千士卒，暂时命名为南营，也跑来凑热闹打足球，不求取得多好成绩，反正陪皇帝瞎耍乐便成。
朱厚照说道：“朝阳、夕阳可以直视，正午烈日则易刺伤眼睛。”
王渊提醒说：“用此神镜观察太阳，比直接目视还光亮百倍，能把个人眼睛当场刺瞎。”
“原来如此。”朱厚照环顾左右，他很想让钱宁或李应试试看。
钱宁、李应二人佯作不知，聚精会神看向球场中央，生怕皇帝脑抽真让他们来下。
球场边上有木制高台，人坐于其上担任解说员，拿着铁皮喇叭大喊：“诸位观众，欢迎来到宣武球
朱厚照问：“二郎手里捧可是兵器？”
“神镜。”王渊说。
朱厚照顿时来兴趣：“可是显微镜做出来？”
王渊摇头道：“陛下，臣手中所持，乃万里神镜。”
“能观万里之外景物？”朱厚照问。
剩下球队，除锦衣队是钱宁搞出来，其他皆为勋贵、外戚、商贾和民间蹴鞠爱好者所建。
王渊捧着超长木盒，坐着马车前往球场。
今天有文豹队参赛，皇帝必来！
掏钱买门票，王渊踱步来到观众席，等待片刻便看见微服出城朱厚照。
朱厚照直奔天字号包间，即正北方前排中央几个座位，被专门圈出来形成独立观球台。另外还有地字号、玄字号、黄字号等等，这些包间票价昂贵，看场球至少得花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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