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随便聊
几句，李婉便躬身告退，只留下周冲应对。
王渊告诫道：“你若真对她有意，
准许你们二人成婚，但必须是正妻。若你只贪图
时乐趣，最好保持距离，李婉也是个苦命人。”
周冲突然生出种冲动，即向王渊求娶李婉。但想
李婉低头说：“老……先生，保证不再跟周管事唱曲。”
王渊笑道：“你们还没说，刚才唱
是什
曲呢。”
周冲心里稍安，回答道：“杂剧《西游记》，是李助理教，云南那边没有。”
“这年头就有《西游记》？”王渊颇为惊讶。
李婉回答道：“奴家这出杂剧，是前朝元虏传下来。”
称周处强。你之任到他乡，买得活鱼尚不忍坏，今恩足以及禽兽矣……”
二人对唱着杂剧版《西游记》，又不敢唱得太大声，只压着声音在那儿眉目传情。
突然，王渊打花丛背后走出，笑道：“唱得不错，这是什戏？”
周冲和李婉被吓得魂飞魄散，虽然他们确实没啥私情，但还是有种被主人抓*错觉。
“二……二哥，”周冲慌忙解释，“跟李助理只是切磋曲艺，而且都在休息时间唱戏，并未耽误过正事。”
王渊点头道：“原来如此。”
事实上，直到清朝初年，都不知道小说《西游记》作者是谁，当时许多人推测作者乃是丘处机。
纪晓岚否定这个说法，只因小说里很多衙门和官名属于明代独有。到民国，鲁迅钦定吴承恩是《西游记》作者，因为《淮安府志》里有相关记载。
但是，《淮安府志》编撰者，乃是吴承恩朋友。且之后两次编修地方志，又把这个记载给删去，搞得学术界直争论不休。
甚至有人说作者是杨慎，因为《西游记》小说里有多处字谜，谜底即为杨慎和升庵（杨慎号）。这个说法比较扯淡，书中大量使用淮安方言，不符合四川人杨慎语言习惯。
李婉更是被吓得跪伏于地，只顾磕头，不敢说话。
王渊笑着说：“能理解。”
周冲又不喜欢读书，跟实验室那些人没话说，也跟府上其他仆人无法平等相处。李婉情况也差不多，日子久憋得慌，遇到同样会唱戏周冲，自然而然就开始切磋曲艺呗。
周冲说道：“二哥，怕在实验室打扰别人，所以每次都来花园唱戏，并非偷情私会。”
“都起来吧，”王渊说道，“你们个未娶，个未嫁，虽然年龄有些悬殊，但也没有违背道德法律，可没闲心管你们闲事。只是正好来花园散步，听到有人唱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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