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说：“赏！”
赏你妹啊，朱厚照恨不得这两方同归于尽。
因为王渊是临时接手部队
，并没有建立足够威望。而且又是劳师远征，远离故土数千里，
味杀人无济于事，稍不注意甚至会酿成兵变。
只有等王渊带领士卒，真刀真枪打几场胜仗，那个时候才能真正出手整顿军队。
相比而言，军工厂更让人省心，第批火绳枪已经敲出来几支。但其性能差强人意，还得继续改进，这都不需要王渊亲自看着。
十月下旬，把后方安顿好，王渊决定西出嘉峪关。
方面，关外还有好几个卫所，依旧在大明羁縻控制当中。王渊需要亲自考察情况，以做出相应军事部署，这些卫所都是他未来助力。
难以制约。”王渊点头道。
奄克孛刺说：“现在困难是，小列秃前不久已经出兵，被吐鲁番正面击溃。要他们继续出兵相助，恐怕有些困难，须得派遣能言善辩之人。”
借兵使者可不好选啊，小列秃也就几千兵力，家底儿薄弱得很，还刚刚被吐鲁番击败，至少得舔三五年伤口才能恢复。
在这种情况之下，很难说服小列秃出兵！
……
另方面，王渊打算亲自去见小列秃王，依靠自己满腔诚意说服小列秃出兵。
大明、小列秃、吐鲁番，这三方外交关系很扯淡，大致可以概括成如下情况——
吐鲁番击败小列秃，于是遣使向大明报捷：“陛下，臣击溃入侵大明瓦剌贼寇，请陛下赏赐！”
朱厚照说：“赏！”
小列秃击败吐鲁番，也遣使向大明报捷：“陛下，臣击溃入侵大明吐鲁番贼寇，请陛下赏赐！”
军营那边也闹起来，李三郎根本压不住。
主要是天寒地冻，而王渊又下令禁酒，这在士卒们看来，简直就是反人类命令。而且，有四千多士卒来自京城，他们远离故土，情绪愈发低落，已经渐渐不服从训练。
王渊与朱英、张伟商量之后，很快杀个刺儿头祭旗。
然后放宽饮酒限制，训练结束可喝酒，但每日有严格限额，相当于让士卒们喝点御寒解闷。同时，定期招甘州城中娼妓，到军营里让士卒们发泄余力。
这真没办法，王渊必须做出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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