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比翁高查
靶子远
二十多步，王渊拉开犀照弓，
箭飞射而出。
在命中草垛之后，王渊干脆翻身上马，高速奔跑之间再次开弓，连续数箭都准确命中目标。
周围不断传来王渊听不懂喝彩声，翁高查已经完全看傻。等王渊下马之后，他突然奔过去，抱住王渊用力拍打：“你是真正勇士，
愿意跟你起打仗！”
阿歹卜六转身看着叔叔，低声道：“看来，明朝廷这次是真要打仗，居然派出如此勇士来当总督。”
孛罗罕皱眉道：“就怕将吐鲁番击败之后，汉人将会成为此地霸主。”
汉武帝时期，卫青、霍去病就特别喜欢春季作战，多来几回能把匈奴人给彻底整疯。
王渊起身说：“这样吧。让你们部族神射手与比箭，赢，便春天出征；若输，便秋天出征。如何？”
“哈哈，可以，来跟你比试！”
阿歹卜六儿子翁高查大笑，这家伙在历史上属于末代绰罗斯大汗。
大风雪早已停止，部落牧民们纷纷来看热闹。
阿歹卜六，在名义上属于绰罗斯大汗，但只能掌控自己小列秃部。孛罗罕杜尔伯特部更强大，身份却比阿歹卜六矮些。这叔侄俩碍于周围形势，必须团结致，因此关系非常要好。
在大明眼里，他们都是小列秃。
王渊笑着对孛罗罕说：“可以率先攻打吐鲁番，你们随时注意动向便是。到时候，吐鲁番北部防御必然空虚，就看你们敢不敢出手占便宜。”
叔侄俩对视眼，心里都有计较。
这买卖做得，不管王渊那边胜负如何，他们都可以捅屁股干票，见势不妙也能随时选择跑路。
阿歹卜六摇头笑道：“他们养不起那
多汉兵，吐鲁番还有哈密，迟早都是们。吐鲁番难以对付，这次要全力帮着汉人，把吐鲁番打得没有反抗之力。等那几万汉兵撤走，们再慢慢把
几个草垛设于远处，算是箭靶。
翁高查弯弓搭箭，连续数箭都命中草垛，他得意道：“你来吧！”
王渊对自己向导说：“让他们将靶子放远点。”
蒙古人将草垛移出十余步。
王渊摇头道：“再远些。”
孛罗罕问：“总督阁下，是否可以等到夏秋季节再打？”
“不能。”王渊笑道。
“这个嘛。”孛罗罕有些犹豫。
对于蒙古人来说，秋天才是最佳作战季节。
春天就比较糟糕，马儿在冬季掉膘还没养回来，而且马儿也开始进入发情期。旦春季作战，既不能保证战马处于最优状态，也会耽误战马正常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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