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无话，省略。
第二日，王渊又去豹房面见皇贵妃，接着便是整军准备出征。
朱厚照处心积虑要亲征，先让太监张永，带着万余京营精锐出发，借口是蒙古蛮子又来扣边。接着自己轻装逃跑，再让许泰等人带豹房边军出征，皇帝现在手里
直属部队就有两万多人。
但朱厚照还是心里没底，又让王渊带六千士卒支援。而且那六千士卒，都是王渊亲自训练过，指挥起来应该不存在什
问题。
王渊这次临时职务，是以兵部右侍郎身份，担任山西、陕西两省总督。
怕啊，父母怎忍心溺死亲生骨肉？”黄峨难以置信道，“以前
还体会不深，生
素儿之后，才知道做娘心情。便是素儿睡久不动，都怕他有甚意外，非得探
下鼻息才能放心。那些溺女父母，难道良心不是肉做吗？”
王渊叹息道：“小民溺女，虽然残忍，但还勉强可以理解。最痛恨是那些大户，明明养得起女儿，也出得起嫁妆，就因为迷信传闻而溺女洗儿。成化朝状元李旻第三房独孙李伯汉，就因为溺女被充军，还把李伯汉母亲和妻子起送去教坊司。”
黄峨有些同情，说道：“便是惩责他妻子，也没必要将他母亲论罪吧。”
王渊脸色难看说：“经钱塘知县常伦审讯，溺婴这个决定，就是李伯汉母亲做主。她自己只生个独苗，儿子娶妻多年未曾生育，害怕抱不成孙子，于是下令把孙女溺死。李伯汉此人愚孝，母亲说什，他就做什。”
黄峨顿时无言以对。
还有，王渊浙江总督也没卸任，实打实三省总督。
三省总督，或许翻遍中国历史能找出来，但同时总督不相连南北省份，却是蝎子粑粑独份。
王渊又说番自己在浙江做法，把她们听得哭笑不得。
夏婵忍俊不禁道：“难怪总督府有人问，王总督平时在家是不是也用法术，夏天热是不是能把屋子变凉快，原来老爷能够沟通神灵啊。”
众女大笑。
饭后，儿子终于睡醒，王渊抱过来逗弄几下，便惹得素儿哇哇大哭，连忙将其还给奶妈拍哄。
当天下午，几个朋友和弟子，前来王家拜见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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