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如此。”王渊、
听到皇帝发问,杨廷和说:“该杀!”
王渊也说:“确实该杀!”
朱厚照道:“张文锦、贾鉴虽然已死,却也要夺其官职,收回二人应封赏!”
杨廷和错愕,连忙解释:“陛下,臣是说朱振该杀,参与兵变军官也全都该杀。”
“他们是被逼反,于法不容,于情可谅,怎能杀之?”朱厚照很不高兴。他更生气是,自己生最高光应州之战,居然被太监和武将贪走士卒封赏。
冬去春来,已是正德二十二年。
朱厚照终究还是没能戒酒,他有个多月滴酒未沾,有天半夜突然醒来闹着要喝酒。
皇贵妃不敢反对,太监和宫女更不敢反对。他们顶多规劝几句,因为以朱厚照脾气,反复劝谏肯定会,bao躁发怒——喝酒总比直接气得,bao毙更好。
于是,皇贵妃与皇帝约定,个月只能喝两杯黄酒。
朱厚照尽量控制自己,但偶尔也会多喝,他直就是个自制力不强人。
王渊分析说:“陛下,席侍郎奏疏,依臣看来另有文章。作为平息兵变三边总督,不该在奏疏当中只给兵变军官说好话,而兵变造成杀孽却只字未提。还有,席侍郎把朱振夸得太过,这已经完全脱离实际。”
杨廷和也说:“张文锦此人,臣还是知道。他是极为谨慎性格,不可能没亲自查验边堡,就强令三堂士卒带家眷移驻。朱振奏疏有假,席侍郎奏疏竟如出辙,这个事情太反常。”
王渊猜测道:“张文锦和贾鉴贪污,或许确有其事,但不至于让士卒及家眷活活冻死。只有个可能,新筑边堡离长城太近,移防士卒不愿顶在边境送死,也不愿舍弃自己原有家宅土地。张文锦治军严明,必定强令士卒搬迁,而贾鉴迫于巡抚压力,估计也只能听令行事,从而激起大同兵变。”
杨廷和与王渊对视眼,发现彼此竟有默契。
朱厚照仔细思索,迷糊道:“真是这样?”
三大官职空缺,拖个多月悬而未决,相关事务暂时由几位副手署理。比如工部左侍郎赵璜,在正式描述官职时,就得加个“署尚书事”、“代掌部印”前缀。
太液池边,三人钓鱼。
不要发怒,不要发怒,不要发怒……朱厚照反复告诫自己,平缓心情说:“你们如何看?”
杨廷和不喜欢钓鱼,但现在不得不喜。
朱厚照自从病情恶化之后,就没有上过天早朝。每有朝政要事,便把杨廷和、王渊叫来钓鱼,能跟皇帝起钓鱼,已经成百官羡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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