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王家孩童正在练箭,宋灵儿手执马鞭亲自监督。
“啪!”
七岁王骥走神
俺答汗狩猎,突遇猛虎,众人皆逃,马芳搭箭当场把猛虎射死。俺答汗欣赏其勇猛,赐予宝马和良弓,并升他做亲卫。
跟着俺答汗南征北战数年,马芳在蒙古不断升官,对蒙古各部若指掌。
但是,趁着俺答汗袭边机会,马芳盗马而出,连夜投奔大同军营,此后追随周尚文从军。大小百十战,身受数十创,皆以少击多,每战必大捷,共擒斩蒙古首领数十人。嘉靖有赞语谓之“勇不过马芳”,蒙古人称其为“马太师”。
历史上,俺答汗之所以“俺答封贡”,愿意跟大明皇帝结拜为兄弟,核心转折点就是马芳投靠大明。
在马芳投奔之前,大明边军虽然经常“搜套”,但都是小股部队在行动。而马芳经常带着大股骑兵,直接冲进河套地区,袭杀蒙古小部落,烧毁蒙古草场,甚至有时对蒙古主力下手。在他影响之下,延绥总兵赵苛、大同总兵姜应熊,也经常带着大部队北上。
军士们见其年幼,都不肯接受,马芳又前往东胜右卫城,跪在正在烧毁八白室王渊面前:“小子马芳,请将军收留,今后追随将军杀蒙古人!”
王渊笑道:“你会骑马拉弓吗?”
“会,”马芳说,“是骑奴,从去年开始,就骑着劣马给蒙古人放羊。还会射箭,自己制土弓,偷偷练习。就在前几天,趁乱抢夺弓箭,接连射死六个蒙古人!”
王渊问道:“你多大?”
马芳说道:“十三岁。”
蒙古人进攻大同,延绥镇并不救援,而是带兵冲进河套。反之,蒙古人进攻延绥,大同镇也不救援,直接带兵杀进河套。
连续几次之后,达延汗老窝各种被抄,从此不敢再大规模南下。
历史上,马芳和长子马栋,都官至后军都督,其余几子皆为总兵、都指挥同知。次子马林,就是萨尔浒之战辽东总兵,那仗打得简直塌糊涂。
现在马芳被王渊带回家,跟其他儿子起学习操练。
文化课不怎上心,耍刀弄枪倒是积极,还缠着宋灵儿陪嫁亲卫要马骑。
王渊又问:“你知道是谁吗?”
马芳摇头:“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个将军。”
王渊笑道:“你想杀蒙古人,可以,先跟回去读书吧。”
就这样,王渊收个义子。
历史上马芳,更加传奇,八岁全村被毁,又跟父母失散,被蒙古人掠去做奴隶。他偷偷练习骑术和射箭,遇到俺答汗把汉奴转为平民,马芳于是加入蒙古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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