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摇头说：“灵儿，你不懂什
叫殖民。吕宋岛上是有土著
，咱们过去要杀人抢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今后移民越多，抢土地就越多，杀土著、抓做奴隶土著也越多。这种情况，至少要持续五十年以上，等汉民数量足够多
，才会放松对土著压制，从镇压、杀戮、劫掠转变为同化土著。”
宋灵儿恍然：“这是做土匪，杀人放火啊。”
王渊正色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打家劫舍叫土匪，打下
个岛就是国王！”
“行，
晓得，你当贵州就没这种事？”宋灵儿说道，“策儿年幼，办事不牢靠，帮他掌舵几年，等玩够再回京。”
王策去年底就已经十八岁，妻子罗氏还怀有身孕。
王家后院葡萄架子，差点就倒，只因王渊要把长子送去南洋。
宋灵儿穿着先皇御赐铠甲，腰挎长刀，背挂弓箭，骑马冲进王渊书房，抽刀指着丈夫：“你如果厌，带着策儿、澈儿、鸣儿回贵州便是。你敢发配策儿去南洋，今天就跟你拼命！”
王渊苦笑不得，过去扶妻子下马，陪笑着解释：“夫人息怒，且听为夫解释。”
宋灵儿不待王渊靠近，就刀劈过去：“读书少，怕被你骗，别解释。就说句话，还让不让策儿去南洋？”
王渊险险避过刀，绕过去把房门关，低声说：“不止策儿要出海，今后咱们全家都要出海。天竺、吕宋、爪哇、柔佛、婆罗（加里曼丹岛）、金洲（苏门答腊岛）……通通占下来，孩子们都做国王，地盘加起来比大明可大得多。”
小两口依依话别之后，王策就跟着母亲宋灵儿前往天津。随行，还有宋灵儿陪嫁侍卫，或者是那些侍卫子嗣。
侍女阿惹，嫁给个叫阿桂侍卫，两口子都跟着宋灵儿出海，把两个孩子放在王家照顾。
资格最老阿猜和阿旺，由于身体残疾且年龄大，都派各自
宋灵儿怒气稍平，没好气道：“都是些鸟不拉屎地方，谁稀罕？”
王渊说道：“那里除天气热点，土地可肥沃得很。只要多多迁徙汉民过去，兴盛之后又与大明何异？”
宋灵儿沉默，思索片刻，问道：“今后真要出海？”
王渊回答说：“必须出海，否则皇帝难安。至于孩子们，想出海便出海，想留下便留下。只要还活着，谁都不敢动他们半分！”
宋灵儿突然展露笑容，翻身下马说：“也别让策儿去，亲自去打下那什吕宋。反正京城无聊得很，就盼着有仗打，去海外打仗肯定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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