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叹息:“那些女官和太监,皆为太后心腹,臣又怎敢还手?臣也想不明白,不说臣身为驸马,家父也总该有几分薄面吧,他们就不怕得罪家父?可回头想,他们连公主都欺压,这世上还有什不敢?”
朱载堻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便让王素回驸马第好生安养,派人去十王府召公主入宫。
期间,朱载堻问随侍太监:“真有这种事?”
那随侍太监也收王素银子,耐心解释道:“陛下且思,但凡随公主去十王府女官和内臣,哪个不是太后心腹之人。他们在宫里威风惯,去十王府可寒酸得很,又没有晋升之途,自然免不心中怨恨,心只想着捞钱享乐。而且,他们是太后老人,在宫中颇有交情,恐怕就连公主进宫,他们都能挡着不让见太后呢。”
个时辰之后,公主来到乾清宫,见面就哇哇大哭:“呜呜呜呜,皇帝哥哥,被人欺负啦!”
见,只想请陛下答应件事。”
“说吧,只要不违制,朕什都答应你。”朱载堻忍住笑意,盯着王素那对熊猫眼,越看越觉得有趣儿。
王素说道:“此事还真违制,臣想接公主去驸马第长住。”
朱载堻问:“十王府不好吗?”
王素叹息:“十王府是好,可臣与公主,自婚后还未曾见得面。”
朱载堻问:“你们吵架?”
王素说道:“臣与公主甚是恩爱,无奈十王府女官和太监刁难。每次臣去十王府,他们都索贿重金,臣身为首辅之子,怎可能向群小人行贿?前两日争执起来,臣就被他们给打。”
“还有这等事?”朱载堻惊怒不已。
王素说道:“唉,臣询问老人,说这种事再正常不过。历代公主与驸马,皆难得见上面,仿佛天上牛郎织女。臣与公主新婚之日,本欲携手去喂羊驼,刚出门就被女官挡住,几乎是被她们打回洞房。”
朱载堻皱眉道:“不对啊,以你身手,怎会打不过几个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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