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丰回答:“已对食十五年。”
崔元问道:“你们软禁、殴打公主府女管事,就不怕事情败露?”
梁丰沉默不敢言。
崔元呵斥:“给打,不说真话就当场打死!”
锦衣卫刚刚抡起板子,梁丰就哭喊道:“说,说!”
女官大喊:“召,召,大驸马饶命!”
崔元冷笑:“快说!”
那女官哭声道:“奴婢半年前,随李嬷嬷出宫做事,当时公主府荒废数十年之久,院子里草长得比人还高。李嬷嬷拿银子清理修缮,奴婢听说……李嬷嬷跟太监梁丰是老相好,他们起贪墨银子,但……但奴婢真没有拿钱。只是后来采买布置,奴婢得二两银子赏钱。公主大婚之前,又突然得十两银子。大婚前天,李嬷嬷再赏二十两。公主大婚那日晚上,李嬷嬷让奴婢带人,把郑嬷嬷堵在房里不得出来。”
崔元质问:“你是太后派出宫,郑嬷嬷是公主府管事,你为何听李嬷嬷之命?”
那女官答:“李嬷嬷说,们都贪墨银子,郑嬷嬷要查账,谁都别想脱身。李嬷嬷已经出宫半年,府上都是她人,不听话就要挨打。奴婢怕被打,又怕被太后责罚,便只能听李嬷嬷话。”
崔元笑道:“讲吧。”
梁丰说道:“先软禁起来,就说郑嬷嬷病。等再过两三个月,便弄死她,推是病死。到时候,府上管事之人,自会变成李翠伶(李嬷嬷),老奴也好跟着沾光。至于公主和驸马,老奴真不敢得罪。驸马可是王相之子,便是吃熊心豹子胆,惹谁也不敢惹他啊。”
崔元对个锦衣卫说:“周百户,请将这些恶奴,都下狱慢慢审问……大长公主府上,或许也有同党,并带去审问!”
天可怜见,大长公主府上女官和太监,只是每次都找崔元要银钱而已,这回竟然被股脑
崔元走到李嬷嬷身边:“你个区区六品女官,连公主府管事都不是,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说吧,为何欺凌公主和驸马!”
李嬷嬷面若死灰,哭丧着脸:“大驸马,老奴真没有欺凌公主驸马,就是想给他们个下马威……他们,他们新婚之夜要去喂羊驼,这怎可能?肯定是察觉到不对,结伴去寻郑嬷嬷。老奴怕事情,bao露,就不让他们外出,除此之外再没做过任何顶撞公主之事啊。”
王素坐在旁边听案,此时哭笑不得:“跟公主,真是要去喂羊驼,吃饱撑大婚之夜去查账!”
“啊?”李嬷嬷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傻。
崔元又问太监梁丰:“你跟李嬷嬷是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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