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双拳紧握站在旁边,扫视这家伙同伴,那些水手摄于气势,竟然无人敢上前救助。
王骥伸手探向对方裤裆,讥笑道:“摸胸有甚意思?要摸就摸下面啊。”
这水手求饶道:“小周,哥哥错,且放马
折腾半天,累得要死不活,主仆二人直接躺甲板上喘气。
仰望着纯净蓝天白云,吹着咸湿海风,王骥只觉神清气爽,竟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突然,他听周翡呵斥:“你们要作甚!”
王骥猛睁开眼睛,却见身边围七八个水手,周翡站在中间正跟他们对峙。
个水手贱兮兮笑道:“咱哥儿几个打赌,就想知道小周(王骥)是男是女。小周,快让哥哥摸下胸,赌你衣服里面还缠着布。”
“混账!”周翡大怒,握拳逼近此人。
船队驶离山东之后,并未前往任何地区贸易,而是去胶澳(青岛)停泊等待。
日子天天过去,胶澳船只越来越多,王骥总感觉有什大事要发生。
终于在十月份,支由40多条商船组成船队,在“不知名”海商领导下,齐刷刷朝着济州岛杀去。
“少爷,要打仗咧。”周翡兴奋莫名。
王骥嘀咕道:“这仗打得偷偷摸摸,并非大明东洋水师出征,而是由各路商船联合进发。恐怕,不是打朝鲜,就是要打日本!”
王骥笑着扯开衣襟,袒露胸膛说:“某自是男儿之身,谁想摸就过来吧。”
众水手居然颇为失望,但之前那人却眼睛发亮,咽着口水上前:“嘿,明明是个男人,胸膛竟比妇人还白嫩。且让试试手……啊!放放放……放开,断断断……”
此人往前走时候,周翡笑着主动让开。
就在其伸手瞬间,王骥迅速抓住对方手腕,借巧力拧动轻松将来者制服。将此人双臂反剪,用膝盖跪压在甲板上,王骥笑问:“还想摸吗?”
“不不不……不摸,你快放开,疼!”这水手哭丧着脸道。
周翡没搞明白:“为什不是朝鲜就是日本?”
王骥说道:“出京之前,熟记过许多海图。此去向东,只有朝鲜和日本,否则就是前往殷洲。日本、朝鲜皆为大明属国,藩属没有犯下大错,宗主国怎能直接武力征讨?即便要打,也不能官方出面,只能由民间商船挑起事端。”
这就是家学渊源,王骥虽然啥都平庸,但眼界极为开阔,对政治外交也有理解。
“操帆啦,你们两个还愣着作甚?”甲板管事呵斥道。
王骥和周翡连忙跑去打下手,他们还没有上手操帆资格,只能在甲板上到处做力气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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