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子,噢不,不是相子,不是肩上担子,而是,是……是什来着?
白从被那该死孟勇敢听到床上私房话,“肩上担子”这样很阳光语言,下子变得难以启齿,像沾上黄色,基本上从许兵和徐晓斌嘴上绝版。不但是“千斤重担”这类豪言壮语,连“舒服”这样很平常话,两门子也不敢轻易出口,尤其是不能当着孟勇敢面说出口。
这个千刀万剐孟勇敢,不怛剥夺他们说这些话自由,还强迫他们破费笔,噢不,不是笔,而是两笔。笔是请客请他说出他是怎听见;笔是徐晓斌换手机,换个翻盖手机。
就这样,那该死孟勇敢还没完没,动不动就说自己损失惨重。徐晓斌问他损失什?他振振有词地说:“你想啊,你们让听次现场直播,那是什现场直播呀?说白,相当于让看次毛片!毛片,你知道什是毛片吗?”
徐晓斌扑上去,将他摁到床上,通乱拳。孟勇敢在下边还大喊大叫:“还是个处男哪,是个纯洁处男!”
徐晓斌在上边抡肴拳头,学着他口气:“奶奶!打就是你这个处男,老处男!”
丛指导员大包小包地带许多东西回来,许连长问他:“你干什,你搬家呀?”丛指导员诡异地笑,令许兵觉得这大包小包里肯定有什秘密。
果真是颗大炸弹,是裹着糖衣重型炸弹。丛容从包里拿出包包喜糖和喜烟,让文书到各分队去分发,让全连人分享他新婚喜悦。
在场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叫:“你结婚?”丛容像新郎那样幸福地笑着,点着小平头,用合肥话说:“是呀,是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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