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勇敢故意往皮鞋上吐口吐沫,说:“般都是无事不登三空殿。”
倪双影叫道:“天哪!你怎往鞋上吐吐沫呀?”孟勇敢说:“你懂什,这样擦得亮,再说也省鞋油。”倪双影打个寒战,伸下舌头:“哎呀,真恶心!”孟勇敢说:“嫌恶心你就走,谁也没请你来犯恶心。”倪双影不说话,站在那儿盯着孟勇敢看。孟勇敢仰望着她,问她:“你这恶狠狠地看着干吗?”倪双影还是不说话。
孟勇敢又说:“评功评奖早结束,你们还用再到处做工作吗?请问,能帮你们什忙吗?”
倪双影胸脯拉起风箱,起伏地还挺好看。但孟勇敢对此是视而不见,他又往徐晓斌结婚时买高级皮鞋上吐口吐沫,吹着口哨,用力地擦着。
倪双影扭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想起手里纸袋子。袋子里装着她针线、满含深情织毛背心。她扬起手来,用力地将纸袋子丢到孟勇敢床上,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就烦,他收起笑容,烦巴叽地说:“快别跟提‘作家’两个字,提他们就烦,火就往头顶上蹿。那都是些骗子,没句实话。”
徐晓斌奇怪地问:“人家作家又怎惹你,让你这烦?”孟勇敢说:“这你就别管,你只管好你嘴,少在跟前提‘作家’两个字。”
徐晓斌赶紧点头,赶紧表态:“行,知道。哎,除不能提‘作家’这两个字,是不是还不能提‘倪双影’这三个字呀?”
孟勇敢想想,说:“那倒也没那绝对,最好是尽量少提她,最好不提她。”
徐晓斌又赶紧点头,连声说:“知道,知道。”
倪双影是趁着徐晓斌不在时候,敲开孟勇敢宿舍门。孟勇敢正蹲在地上擦皮鞋,不光把自己所有皮鞋都擦遍,还学雷锋做好事地把徐晓斌所有皮鞋都拖出来擦。他吹着口哨,擦着地上布阵整齐皮鞋,心情无比好。有人敲门,他喊:“进来。”
门开,进来竟然是悅双影。孟勇敢没有思想准备地吓跳,没蹲好,屁股坐到地上。
孟勇敢坐在水泥地上问:“怎是你呀?”倪双影笑着说:“怎不能是呀?”
白从跟他去看场篮球比赛,又共同守住那个天大丑闻,倪双影在孟勇敢面前放松许多,人也机灵,不但话多,还赶趟,句接句,也有点意思。
孟勇敢索性就坐在地上擦:“你有什事吗?”倪双影站在门口说:“没事就不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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