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勇敢摇下车窗,非常有风度地说:“请上车吧。”唱东方捂着嘴,句话不说,跑到车那边,打开车门,坐到孟勇敢身边。
孟勇敢敏感地问她:“你捂着嘴干什?”唱东方捂着嘴看着他:“想笑。”
孟勇敢好像满不在乎地说:“你想笑就笑呗,又没人不让你笑。不过……”
“不过什?”唱东方放开手。“很可笑吗?”孟勇敢认真地问。
唱东方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因为你可笑想笑,是因为高兴想笑。”
联系挺密切,不会有什事吧?”许兵问:“你担心会有什事?”
徐晓斌说:“担心你那个表妹会害死他。还有你,都是你!想出这个馊主意来,让你那表妹去糟蹋人家孟勇敢。告诉你许兵,人家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可饶不你!”
许兵笑起来,啧着嘴说:“哎呀,你可吓死俺!请问,你想怎收拾俺?”
徐晓斌恨恨地说:“离婚!可不能跟害人人起过!”许兵说:“离就离!谁怕谁?”
正吵着,王技师出来,见他俩在拌嘴,就笑着说:“吵架回家吵去,别在连队门门吵,影响多不好。”
孟勇敢似乎不太相信:“你为什高兴呢?”唱东方说:“因为你重视,所以很高兴。哎,让好好看看你,还是头次见你穿西服呢。”
孟勇敢竟然脸红。他不好意思地说:“不瞒你说,这是头次穿西服。你还是头个见穿西服、打领带穿得这正式人呢。噢,不是,你不是头个,你是第二个。你姐夫是头个。这领带还是他帮打,连领带都不会打呢。”
唱东方“咯咯咯”地笑起来,连孟勇敢也笑,他笑着说她:“别笑
许兵说:“都要离婚,谁还顾得上影响不影响?”王技师才不信他俩会离婚呢,都不在这个话题上啰嗦,直接说到孟勇敢买西服事上。
王技师说:“看他是想结婚,想当新郎想疯!看这样子,这小子不可能是个同性恋。哎,对,你表妹那儿怎样?有什进展没有?”
许兵看徐晓斌眼,故意说:“有,正在进行中。”徐晓斌瞪她眼,“哼”声,气呼呼地走。王技师问:“他哼什?”许兵说:“他鼻子不通气,他难受!”
汽车滑到唱东方身边,停下来。
唱东方急于看到孟勇敢穿西服样子,就弯下腰来往里边看。孟勇敢本来就紧张,让她这样看,更紧张,觉得徐晓斌把他领带扎得太紧,他都有点喘不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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