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有些不高兴,说她:“你这是干什么?好像我要赖着不走似的。”
莫小娥赔着笑脸哄他:“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是怕你碰上熟人。”
情人说:“我在这里又不认识人,哪来的熟人。”
莫小娥说:“你一大早从我家里出去,让别人看见,我怎么交代?”
情人不说话了,跑出去洗脸刷牙去了。
分,自己会选择离开的。即不拖累丛容,也不委屈自己。请许兵放心,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许兵呢?
许兵真的就相信了她,答应原谅她,也答应替她保密。许兵是个心软的人,在这么凄婉的爱情故事前,在那么汹涌的泪水下,她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不可能将软肠子变成硬肠子。
出了那间压抑无比的小屋子,出了那个有些怪味道的咖啡屋,一见到外边明媚的阳光,一闻到外边清新的空气,许兵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就好像刚才被么蛾子使了什么魔法,自己变得好像没长脑子了。她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她要求什么,自己竟然就答应什么。真是莫名其妙,真是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了!
她在撒谎!她在骗我!许兵恨恨地想。因为她想起来了,倪双影说,这个秃顶的男人,不是她跟孟勇敢在体育馆里见过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说,么蛾子不止这一个野男人,还有别的野男人!
收拾停当,情人从门镜里往外看了看,外边一个人也没有。情人放心地开了门,一
许兵很生自己的气: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问题给忘了呢?怎么不当面质问她,看她怎么回答呢?她还能编出什么样的动人故事呢?许兵回头望了一眼“红格子”,心里想:难道还能再折回去吗?万一一进到那个小屋子里,再让她使了魔法怎么办?她可真能说呀!声泪俱下的,还会下跪,自己哪是她的对手呀?
再说万一,万一她说的要是真的怎么办?如果要是真的话,自己再多嘴多舌地告诉了丛容,那泼出的水,可就收不回来了!
唉,暂且信了吧。以后对她多个心眼,多留点心,以观后效吧!
连续搞了三个晚上,就是铁打的人也要散架了,更何况是肉身的人?本来情人都是半夜三更走的,那才真是人不知、鬼不觉呢。但今天一是太累了,二也是的确放松了警惕。前两晚上都是两三点钟走的,因为平安无事,便让他们觉得一是不方便,二是有点吃亏,走得太早了,太不合箅了。
莫小娥一睁眼,天那,快六点半了!再不赶紧走,就太危险了!莫小娥推醒情人,一迭声地让他赶紧、赶快。情人让她催的,差点忘了穿自己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