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开眼时候,可不管你是个什样人。天开眼时候,就是拨开乌云见太阳时候。
正在莫小娥急得都要发疯、怕得恨不能要去死时候,家里电话响。正是这个电活,救莫小娥命。
电话是对门邻居打来,她是在单位打来。这个女邻居,也不知是怎住进部队大院。好像部队院子里,住不少这种不知哪来、也不知是干什住户。这就是铁打营盘、流水兵最典型后遗症。转业人早搬走,部队房子却死也腾不出来。也不知都让什人住进来,跟军
,她最爱吃那种大白冰冰棍。他来正是时候,来可以给她降温,二来可以给她出气。
徐晓斌压根就没发现许兵有什不对头,他还举着冰棍拍马屁呢:“连长,请客,请你吃你最爱吃老冰棍!”
连长抬起头来望着他,脸都有点歪,徐晓斌这才发现不对头。徐晓斌急忙问:“怎?出什事?”
连长没有马上回答,她似乎是在冷静自己。哪想到她冷静结果,却是拍着桌子,开始大骂丛容。骂完丛容,又骂丛容那个不要脸狗老婆。埤想不明白她狗嘴里吐出是什牙,让丛容那个王八蛋对自己如此无理。
“真是不知好歹,活该他戴绿帽子!”最后这句话,都有点恶毒。徐晓斌听明白,原来这个正义而勇敢猎手,让自己手下猎物给反咬口,而旦看样子还咬得不轻。
徐晓斌马上说:“该!活该!再让你多管闲事!这就是管闲事下场!看你以后还管不管?”
许兵又拍下桌子,很响,也很重,手心也定很痛。徐晓斌都心痛地皱下眉头,她却点感觉也没有。她感觉,都在那只狡猾狐狸身上。她恨恨地说:“管!当然要管!这事还管定呢。就不信,这世界是她,让她玩得团团转?她说白就是白,她说黑就是黑,黑甴都让她搞颠倒,这还得吗?”
徐晓斌把快要化冰棍塞进她手里,没好气地说:“快吃口冰棍压压火吧,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总是为别人事着急上火?”
许兵打开冰棍,口咬下去,半块大白冰就进口里。徐晓斌在旁看得龇牙咧嘴,替她凉得慌。徐晓斌说她:“你慢点吃,你不嫌凉吗?”
许兵拍着胸口说:“这烧着呢!这堵得难受!”冰棍很快就吃完,许兵也没想出那蛾子都给丛容说些什。她会编出怎样谎言来,让个正在学习高科技人,糊涂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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