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斌很权威地说:“解她们家!唱东方在她们家说话是很有分量,只要唱东方拿定主意,丈母娘就会坚定地站在她边,坚定地支持她。只要丈母娘表态,那基本上就是锤定音,别人再说什,也是浪费吐沫星子。因此,所以,你明白吧?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现在你巳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老婆是只聪明猴子,她是不会对着过去帆船乱喊乱叫!”
孟勇敢这下高兴,他伸出拳头来,又回徐晓斌下,笑着说:“看把你得意,口个丈母娘地叫着,好像天底下就你有丈母娘似!
徐晓斌正在床上躺着,身上还盖着大衣,看样子是想睡会觉。孟副连长进门就训他:“你是怎搞,怎这不岛觉?正课时间怎上床睡大觉?起来,快给起来!”
徐晓斌躺在床上问他:“孟副连长,请问,你这是新官上任烧头把火吗?”
孟勇敢笑,上前去拖他起来,边拖边说:“告诉你吧,这是第二把火!第把火烧是你老婆,把你老婆烧得哑口无言,当场就烧蔫、草鸡、得禽流感!可惜你们孩子还没出世,否则第三把火就准备烧烧你家孩子。怎样,够意思吧?可把三把火,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你们家!”
徐晓斌听,来精神,马上爬起来,迭声地问:“怎回事?怎回事?说说,给仔细地说说。”
孟勇敢当然乐意仔细地说,他也不用夸大其词地说,也不用拔高加水分地说,就那五十地实话实说遍,把徐晓斌听得精神振奋、兴高采烈。
徐晓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出拳,直捣孟勇敢胸口,捣得孟勇敢向后个趔趄,马上就龇牙咧嘴。孟勇敢捂着胸口,悲壮地说:“奶奶!你怎真打呀!”
徐晓斌赶紧抱拳求饶:“奶奶!哪知道有这大劲呀!这是太高兴,力量倍增啊!兄弟,祝贺你,闯关成功!”
孟勇敢捂着胸口,不太敢相信地问:“难道能这容易就闯关成功?”
徐晓斌又捅他下,这次捅得很轻,简直就是在爱抚他:“你不要对自己这没有信心!只要你们俩以后不出什问题,老婆那就不会有什大麻烦。她就是这种人,只要当着你面没什话说,她肯定不会背后搞什小动作。她不是那种背后使坏人,这点你应该解。”
孟勇敢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还是有些担心:“这可不是般事,这可是她表妹终身大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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