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斌想想,摇着头说:“那天也喝多,不记得。”许兵说:“现在想想,那天他举动真很反常。你记不记得他那天特别能喝,比你们谁喝得都多。你们都不行,他还点事也没有,最后又单独敬大杯,说好多很奇怪话。”徐晓斌问:“他说什奇怪话?”
许兵说:“那天连他自己也很纳闷,说自己怎这能喝,好像千杯不倒、万杯不醉似。当时他还要拜托件事,可怎也想不起来是什事。”
徐晓斌有点想起来,他连连点头,连连说:“对对对,想起来,想起来。”
许兵说:“他还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让小阳给咱们做儿媳妇,这次探亲走时候,他又特意跑到连里来,问怀是男孩还是女孩,又提起这件事,还说女大三,黄金日日搬!”徐晓斌望着许兵,都不知说什好。
许兵也望着徐晓斌,若有所思地说:“现在看来,那是高金义早有预感,冥冥之中,他在交代后事。他想把孩托付给们,让们来抚养,你说是不是?”
客厅里,徐晓斌问孟勇敢:“你准备怎抚养这孩子?”孟勇敢说:“先送她回们家去,让妈先带着,等们接婚,再把她接回来。”
徐晓斌问:“那唱东方同意吗?”
孟勇敢非常满意地说:“同意!当然同意!要不然,这大事,能自作主张吗?”
徐晓斌点着头称赞说:“真不错!想不到她竟然这样深明大义,通情达理。”
孟勇敢也很欣慰地说:“是啊,看样子没选错人!”孟勇敢回去休息,徐晓斌进卧室,见许兵正盯着孩子动也不动,像在想什心事。
徐晓斌坐到她身边,揽着她肩膀轻声问:“你在想什?”许兵叹口气,说:“在想这孩子命真苦,怎跟她妈命样呢?”
徐晓斌吓跳,赶紧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拉着她去客厅。徐晓斌说:“以后这样话你少说,千万不能让孩子听见!“许兵说:“你以为傻吗?会当着孩子面说吗?”徐晓斌说:“你刚才不就当着孩子面说?”许兵:“她不是睡着呵?”
徐晓斌说:“睡着也不行。人有时候是浅睡眠,这时候别人说话她可能就会听到,她也许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怛还是会留下记忆。”
许兵不说话,徐晓斌也不说话,两口子坐在沙发上,各想各心事。
许兵突然问徐晓斌:“哎,你还记得高金义最后次在咱们家喝酒,说那些奇怪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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