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柯里昂站在教子面前,阴沉地问道:“他为什讨厌你?”
“以前唱过颂扬自由派组织歌曲,你知道,你很不喜欢唱那些东西。唉,杰克·沃尔茨也不喜欢。他说是**党,不过没能把罪名栽给。后来勾搭他女人。完全是夜情,她却反过来追。他妈能怎办?再然后婊子老婆赶出门,金妮和孩子不肯接受,除非愿意趴在地上哀求,而且连歌都没法唱。教父啊,他妈该怎办?”
唐·柯里昂脸色铁青,丝同情也没有。他轻蔑地说:“首先,你得像个男人。”怒火忽然扭曲他脸庞。他吼道:“像个男人!”他探身过办公室,揪住约翰尼·方坦头发,动作里充满蛮狠情谊,“老天在上,你在身边待那久,怎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好莱坞软蛋?哭哭啼啼求人可怜?哭得像个娘儿们——‘该怎办?哦,该怎办?’”
唐模仿来得那超乎寻常,那出人意料,黑根和约翰尼先是大吃惊,紧接着放声大笑。唐·柯里昂也有点沾沾自喜。他有几秒钟回想着他有多爱这个教子。他自己三个儿子被这样揶揄会如何反应?桑蒂诺会连几个星期吊着脸,举止乖戾。弗雷迪会畏畏缩缩。迈克尔会冷笑声,扬长而去,几个月不露面。可是,约翰尼,多乖小伙子啊,他已经露出笑容,正在打起精神,他明白教父真正意图。
唐·柯里昂说下去。“你抢老板女人,他比你有权势得多,然后居然还抱怨他不肯拉你把。真是派胡言。你抛弃家庭,另娶个婊子,让孩子没父亲,现在因为他们不肯敞开怀抱迎接你而哭哭啼啼。那个婊子,你不肯打她脸,就因为她在拍电影,她笑话你,你居然还吃惊。你活得像白痴,自然有白痴样下场。”
唐·柯里昂停下来,换上耐心声音问:“这次愿意接受建议吗?”
约翰尼·方坦耸耸肩。“不能和金妮复婚,没法过她想要日子。赌博、喝酒、和朋友起鬼混,这些都戒不掉。漂亮女人追,拒绝不她们。回到金妮面前,总觉得自己在做贼。天哪,可不想再受遍那些折磨。”
唐·柯里昂难得露出恼怒神色:“没叫你复婚。你爱怎过就怎过。你愿意当孩子父亲,这当然最好。男人要是不愿意好好当父亲就不是真正男人。但另方面,你不能强迫孩子母亲接受你。谁说你不能每天去看孩子?谁说你们不能住在个屋檐下?谁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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