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紧张不安地道歉:“教父,幕后主使是个真正炮筒子。油盐不进,连花钱都没用。他手眼通天,而且恨。实在想不出你还能怎处理。”
唐用带着情谊好笑语气说:“听句话:你能如愿以偿。”他用胳膊肘捅捅迈克尔。“们可不能让教子失望,你说呢,迈克尔?”
迈克尔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哪怕秒钟,他摇摇头。
他们走向医院大门,唐·柯里昂拉住迈克尔胳膊,让其
界最灿烂金发女星。他很快发现那女人是个“婊子”。他酗酒赌博,追逐其他女人。他歌喉出毛病。唱片销量下滑。电影公司不肯续约。现在只好回来找教父。
凯若有所思地说:“你确定你不羡慕你父亲吗?听你说,他尽在为别人办好事。他肯定是天生热心肠。”她坏笑道,“当然啦,手段不完全遵纪守法。”
迈克尔叹口气:“听起来确实是这回事,但请让换个说法。知道极地探险家在通往北极路上要沿途存放口粮,防止日后某天会需要食物吗?那就是父亲人情。他迟早会找上门,而他们最好按他说做。”
临近黄昏,婚礼蛋糕终于推出来,人们赞叹欣赏,分而食之。蛋糕是纳佐里尼特别烘焙,巧妙地点缀着贝壳形状成块奶油,美味可口,新娘贪婪地从蛋糕上挑好几个吃掉,然后阵风地离开,去和金发新郎去度蜜月。唐彬彬有礼地催促宾客离开,同时注意到调查局探员黑色轿车已经无影无踪。
最后,车道上只剩下黑色长车身凯迪拉克,弗雷迪坐在司机座位上。唐坐进前排,就他年纪和庞大体型而言,动作颇为灵巧。桑尼、迈克尔和约翰尼·方坦坐进后排。唐·柯里昂对迈克尔说:“你女朋友,她自己回市里没问题吧?”
迈克尔点点头:“汤姆说他会安排好。”唐·柯里昂点点头,黑根效率让他很满意。
燃油配给定量尚未取消,因此去曼哈顿外环公园大道车流稀少。不到个钟头,凯迪拉克就驶上法兰西医院所在街道。唐·柯里昂在路上问小儿子学业如何。迈克尔点头说不错。桑尼从后座问父亲:“约翰尼说你在帮他处理好莱坞事情,要过去帮忙吗?”
唐·柯里昂直截当:“汤姆今晚过去。他不需要帮忙,事情很简单。”
桑尼·柯里昂笑道:“约翰尼觉得你搞不定,所以想你会派去。”
唐·柯里昂扭头道:“你为什质疑?”他问约翰尼·方坦:“你教父曾经失信过吗?被人愚弄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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