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桑尼说,“喂,小弟,他们可不会给你奖章,只会送你上电椅。明白吗?这可不是逞英雄啊,小弟,不是射击里之外敌人,而是在看得见他们眼白地方开枪,就像当初在学校里挨教训,明白吗?你得站在他们面前,轰掉他们脑袋,脑浆会溅满你漂亮常春藤校服。怎,小弟,只因为个白痴警察打你脸,你就想杀人?”他还在笑。
迈克尔站起身。“你最好别笑。”他说。他突然变脸,克莱门扎和忒西奥笑容立刻消失。迈克尔既不高也不健壮,但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此时此刻,他仿佛唐·柯里昂化身。他眼睛变成灰褐色,脸色青白,似乎随时会扑向他强壮大哥。毫无疑问,他手里要是有枪,桑尼恐怕就危险。桑尼停下笑声,迈克尔用杀人语气冷冷地说:“狗娘养,你以为做不到?”
桑尼收起笑声。“知道你做得到,”他说,“笑不是你说话。笑是事情变成这样。直说你是家里最硬气,比唐本人都硬气。只有你敢和老头子作对。记得你小时候什样子,那脾气可真是够看。妈,你脾气上来连都敢揍,比你大那多。弗雷迪每个星期都得赏你顿好揍。索洛佐居然以为你是家里软蛋,因为你让麦克劳斯凯打你,但你没有还手,不肯参与家族争斗。麦克劳斯凯也是,他以为你是没胆子小黑皮。”桑尼顿顿,柔声说,“但你毕竟是个柯里昂,狗娘养,只有知道这点。从老头子挨枪子那天开始,坐在这儿等三天,等你脱掉常春藤战斗英雄狗屁伪装,等你担任右手,起杀那些试图摧毁爸爸和家族杂种。谁能想到你需要只是在脸上挨拳?”桑尼做个滑稽挥拳手势,重复道,“真想不到。”
紧张气氛缓和下来。迈克摇摇头:“桑尼,只是因为别无选择。不能再给索洛佐机会对老头子下手。现在只有能接近他。这看出来。另外,觉得你找不到敢杀警长人。也许你可以自己动手,桑尼,但你有老婆和孩子,在老头子恢复健康前,你要管理家族。这样就只剩下和弗雷迪。弗雷迪还没恢复,无法行动。那就只有。完全符合逻辑,和下巴挨那拳毫无关系。”
桑尼过来拥抱他。“他妈不在乎你理由,只要你肯和们并肩作战就行。还要告诉你件事:自始至终你都是正确。汤姆,你说呢?”
黑根耸耸肩:“理由充足。这想是因为不认为土佬是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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