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根打个响指。“那个警探,叫菲利普斯。桑尼,给他打电话。他也许能查到该去哪儿找那个警长。值得试。麦克劳斯凯恐怕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他下落。”
桑尼拿起听筒,拨打号码,轻声说几句,挂断电话。“等他回电。”桑尼说。
他们等快三十分钟,电话铃响。打来是菲利普斯。桑尼在记事簿上写几笔,挂断电话。他紧绷着脸。“想们搞清楚,”他说,“麦克劳斯凯总要留话给同事,万有急事该去哪儿找他。今晚八点到十点,他在布朗克斯蓝月亮。有谁熟悉那地方吗?”
忒西奥很有把握地说:“知道。非常合适们。家庭式小餐馆,隔间很宽敞,适合私下谈话。饭菜很好吃。顾客不多管闲事。太理想。”他俯身在办公桌上把烟头摆成示意图,“这是大门。迈克,事成后你直接出来,左转,拐过路口。看见你,点亮大灯,过来接上你。你要是遇到麻烦,喊声,马上进来接应。克莱门扎,你赶紧安排起来。派人过去放枪。那儿卫生间是老式马桶,水箱和墙壁之间有缝隙。让你人把枪用胶带粘在缝隙里。迈克尔,他们会在车里搜你身,发现
迈克尔干巴巴地说:“忘得差不多,不过反正也聊不几句。”
汤姆·黑根说:“调解人不来,们就不让迈克去。这点安排好吗?”
克莱门扎点点头:“调解人在家和三个手下打牌呢。他们要接到电话才会放他走。”
桑尼躺进皮革扶手椅。“妈,们怎才能查清会面地点?汤姆,们在塔塔利亚家族有内线,他们怎点消息都没有?”
黑根耸耸肩。“索洛佐实在太精明。他非常谨慎,甚至不用他们人掩护。他觉得有那个警长就够,秘密比刀枪更重要。他其实是对。们只能派人跟踪迈克,祈祷能有好结果。”
桑尼摇摇头:“不行,尾巴这东西,想甩总归是甩得掉。他们首先要查就是有没有人跟踪。”
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桑尼满脸焦虑地说:“要等车来时候,直接让迈克朝车里射击,管他是谁。”
黑根耸耸肩。“要是索洛佐不在车里怎办?们岂不是白白浪费把好牌?该死,必须查清索洛佐要带他去哪儿。”
克莱门扎插嘴道:“也许们该想想他为啥弄得这神神秘秘。”
迈克尔不耐烦地说:“因为要预防万呗。能不让们知道事情为什要让们知道?再说,他能闻到危险。就算有那个警长跟着他,他也还是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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