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卡洛有点害怕,顿时满心轻蔑和欢喜。“你给留在家
话也说回来,这是他辈子弱点,因此也防范得非常严密。他在露西那儿很安全。尽管露西丁点儿都没有察觉,但桑蒂诺部下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她,她那层楼旦有公寓搬空,桑尼可靠部属就会去租下来。
唐在逐渐恢复,很快将重新掌权。到那时候,战局必定会倒向柯里昂家族这边。桑尼对此深信不疑。在这段时间里,他必须捍卫家族帝国,赢得父亲尊重;另外,由于王位并不定非得传给长子,桑尼还得巩固他继承权。
可是,敌人也在制订计划。他们分析局势,得出结论:避免彻底失败唯出路就是杀死桑尼·柯里昂。他们现在对局面理解得愈加透彻,知道他们有可能与唐和谈,因为唐是出名讲求逻辑和通情达理。他们越来越憎恨嗜血桑尼,他们认为这种行径很野蛮,而且缺乏生意人好嗅觉。没有人想回到兵荒马乱从前。
天晚上,康妮·柯里昂接到个匿名电话,说话是个姑娘,说要找卡洛。“你是谁?”康妮问。
电话那头姑娘咯咯笑着说:“是卡洛朋友。只想告诉他,今晚没法见他。得出城趟。”
“臭婊子,”康妮·柯里昂说,她对听筒尖叫道,“下三烂臭婊子!”电话咔哒声挂。
那天下午卡洛去赌马,半夜三更才回到家,由于输钱而肚子怨气,因为随身带着酒瓶而喝得半醉。他刚进门,康妮就破口大骂。他置之不理,进屋冲澡。从卫生间出来,他光溜溜地对着康妮擦身子,梳妆打扮准备出门。
康妮叉着腰站在那儿,气得横眉冷对,脸色发白。“你哪儿都不准去,”她说,“你女朋友打过电话,说她今晚来不。你个狗杂种,居然有脸让你那些婊子打到这个号码上。要宰你这个混蛋!”她扑向卡洛,又是踢又是挠。
他用肌肉发达前臂挡开她。“你疯。”他冷冷地说。康妮看得出他在担心,像是知道最近在搞疯姑娘真会玩这种把戏。“她在捉弄人,神经病。”卡洛说。
康妮躲过他胳膊,爪挠向他面门,指甲勾到他面颊。他耐心好得出奇,只是推开她。康妮注意到他很小心,因为她在怀孕,这激起她勇气,给怒火添把柴。她很快就什都不能做,医生说分娩前两个月不能有性生活,而她很想做爱,因为最后两个月就快开始。另外,她想在卡洛身上留下个伤口愿望也很真实。她跟着卡洛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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