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他模仿道,“好姑娘不那做,男子汉不那做。哪怕是九四八年也不行。哎呀,亲爱,可以带你去拉斯维加斯个小老太家里去坐坐,她在西部狂野年代——记得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是最热门妓院里最年轻老鸨。她喜欢回忆往事。知道她怎说?那些枪手,那些阳刚男子汉,动不动就拔枪牛仔,总央求女孩做‘法国式’,医学术语是口交,你叫法是‘哦那个’。难道没考虑过和你亲爱桑
经常怀孕,要是直接来找,堕胎实在再容易不过。刮宫手艺和你刮煎锅似。弗雷迪·柯里昂简直让人忍无可忍。要是没算错,从来到现在,他已经搞大十五个姑娘肚子。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跟他就性爱话题来场父子般恳谈。尤其是已经给他治过三次淋病和次梅毒。弗雷迪这厮骑马不爱用马鞍。”
朱尔斯停下来。他刚才是存心失言,这是破天荒第次,是想让露西知道别人——包括她认识而且有点害怕弗雷迪·柯里昂——也有不能见光隐私。
“就当是你身体里根橡皮筋失去弹性吧,”朱尔斯说,“切掉截,会更紧、更有脆劲儿。”
“让考虑下。”露西说,但她知道自己肯定要做这个手术,因为她百分之百信任朱尔斯。她想到另个问题:“需要多少钱?”
朱尔斯皱眉思考。“没有做这种手术设施,而且也不是这方面专家。不过在洛杉矶有个朋友,他是业内最顶尖高手,在最好医院里有最优秀设施。说起来,他给好多电影明星紧过皮,那些贵妇人发现光是拉脸拉胸部已经不足以让男人爱她们。他欠几个人情,所以分钱都不必花。帮他做堕胎手术。要不是会违反医生伦理,否则就告诉你都有哪些性感女神做过这个手术。”
她立刻好奇起来。“哎呀,快说,告诉吧,”她说,“求你。”这可是最精彩闲谈材料,朱尔斯有个好处,就是她可以随便展示女人八卦天性,不必害怕被他取笑。
“答应和共进晚餐,再起过夜,就告诉你,”朱尔斯答道,“们要弥补因为你犯傻而错过许多好时光。”
他温情让露西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甚至说出这样话:“你不必非得和睡觉,你知道现在是什样子,不会有多少乐趣。”
朱尔斯哈哈大笑:“你个小笨蛋,笨得难以置信。没听说过做爱还有其他方式吗?古老得多,也文明得多。你没那天真吧?”
“哦那个。”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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