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是什么?”凯平静地问。
迈克尔耸耸肩。“我的信念是家庭,”他说,“是你和我们也许会组成的家庭。我不相信社会能保护我们,不愿意把命运交给别人处置,那些家伙唯一的本事就是哄骗大众投票给他们。但这只是暂时的。我父亲的时代已经结束。他过去能做的事情,今天要做就必须冒极大的风险。无论喜不喜欢,柯里昂家族都必须融入社会。但就算要融入,我也希望我们能带着自己的巨大权势融入,简而言之就是金钱和其他价值的所有权。我希望我的后代能活得尽可能地安稳,然后再融入大众的命运。”
“可是,你曾经志愿参军保卫国家,曾经是战争英雄,”凯说,“是什么让你改变了看法?”
迈克尔答道:“这样谈是没有什么结果的。也许我只是一个传统的保守派,就像你老家长大的那些人。我自己照顾自己的利益。z.府并没有为人民做多少事情,事情就是这样,但并不是真的这样。我只能这么说:我必须帮助我的父亲,我必须站在他身旁,而你必须作出决定,要不要站在我身边。”他对凯笑着说,“看来结婚真不是个好主意。”
凯拍拍床铺。“结婚我还拿不准主意,不过我有两年没亲近过男人了,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给我过来。”
他们又躺在了床上,台灯熄灭。她在迈克尔耳边说:“相信我说的吗?你离开后我没碰过别的男人。”
“相信。”迈克尔说。
“你呢?”她换上更温柔的声音。
“有过,”迈克尔说。他感觉到她有点绷紧了身体,“但过去这六个月没有。”这是实话。自从阿波罗妮亚死后,凯是第一个和他做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