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最好下次再来。丈夫这会儿不在家。”
吉里安诺看她眼。他产生些许敌意,是个贫穷男人对个富有女人敌意,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凭自己财富和社会地位表现出某种优越感。他礼貌地鞠个躬,看见她手指上戴着枚特别漂亮戒指,就以讥讽卑躬语气说:“是来找您,叫吉里安诺。”
可是他讥讽对公爵夫人不起作用,因为她对自家佣人奴颜婢膝已经习以为常。她反倒觉得他这种态度是很自然。她是个有教养女性,她兴趣在文学和音乐,对西西里日常事务毫无兴趣。她很少看当地报纸,觉得这些报纸是野蛮人。所以她很客气地说:“很高兴认识你。们在巴勒莫见过面吗?也许在剧场里?”
阿斯帕努·皮肖塔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幕,哈哈笑起来;他走到落地窗前,以便堵住从那里进来佣人。
皮肖塔笑声引起吉里安诺阵不快,可是公爵夫人无知却使他觉得更加有趣。他直言不讳地说:“亲爱公爵夫人,们从未谋面。是个强盗。全名叫萨尔瓦多·吉里安诺。认为自己是西西里斗士,今天来见你目,是请你把你珠宝捐赠给穷人,让他们也能够欢度圣诞节,庆祝基督诞生。”
公爵夫人不可思议地微微笑。这个年轻人不可能对她有什恶意,他容貌和身材勾起她内心前所未有欲望。听到他话语中威胁,她反而感到十分有趣。她会在巴勒莫社交聚会上把这个故事讲给别人听。所以她坦诚地笑笑说:“珠宝在巴勒莫银行金库里。这幢房子里现金你都可以拿去。还要祝福你。”在她生中,还没有人怀疑她说过谎。即使小时候,她也从来不说谎。这是她生平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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