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要回镇上去,然后他向警察告密不同。也许他只是说自己想法,然后拿钱,因为那些钱是人家主动给。有谁会不拿呢?”
帕萨藤珀眯起眼睛看着吉里安诺,就像鬣狗看着只正在死去狮子,盘算着时机是否已经成熟,能不能冲上去撕它块肉下来。泰拉诺瓦轻轻地摇摇头,嘴角露出淡淡微笑,就像听小孩在讲愚蠢故事。只有皮肖塔作出回答。
“他是有罪,就像神父逛妓院样。”
“们可以给他个警告,”吉里安诺说,“们可以让他站到们这边来,在对们有用时候,利用他向当局提供假情报。”他话出口就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他再不能这样。
皮肖塔气愤地说:“照你这说,为什不送他件礼物、袋粮食或者只鸡呢?图里,们性命和山里所有弟兄性命都取决于你勇气、你意志、你领导。如果你原谅弗里塞拉这个叛徒,个违背‘缄默规则’人,们怎能够服从你领导呢?如果友中友内部出现这种情况,即使没有这多证据,他心肝早就被挂在理发店门口柱子上。如果你这次放过他,那每个贪婪告密者都会知道他可以告次密而不受惩罚。们可能就死在这些‘次’次之中。”
泰拉诺瓦理智地说:“弗里塞拉是个愚蠢狒狒,贪婪狡诈。他平时只是个令人讨厌人,可是现在他是个危险人物。放他马是太欠考虑——他没有那种悟性,是不会改邪归正。他以为们不会动真格,其他人也会这样想。图里,在蒙特莱普雷镇,你压制黑手党活动。他们成员昆塔纳虽然说话不谨慎,但是行动却非常谨慎。如果你放过弗里塞拉,不把他处死,黑手党会认为你软弱,进步挑战你;宪兵会变得大胆,不那害怕你,那就更加危险。就连蒙特莱普雷人也会看不起你。不能让弗里塞拉活着。”说最后这句话时,他自己也颇有些遗憾。
吉里安诺若有所思地听他们说着。他们言之有理。他意识到帕萨藤珀脸上表情,而且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只要让弗里塞拉活着,帕萨藤珀就绝对不可信任。现在不可能回到查理大帝时代去当个武士,也不可能回到金缕地以决斗方式解决问题。必须处死弗里塞拉,而且要造成最大限度恐惧。
吉里安诺有个想法。他转身面对西尔韦斯特罗下士问道:“你怎看?上士肯定跟你谈起过他告密者。理发匠是不是有罪?”
西尔韦斯特罗耸耸肩,面部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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